“可是,演艺路对她来说真的很难走。”
江羽翎盯着指尖一点明明灭灭的火星看了很久,涩声道:
“再给她一点时间,她不会让人失望。她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丽娜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江羽翎的声音。
“她吃了太多太多的苦,一个人在夜里跌跌撞撞走了那么久,终于看见了一点希望,我怎么舍得让她放弃?”
“她……她很勤奋,很乐观,也很让人心疼。哪怕是在水泥缝里,小草照样能冒出头来。她不是顾烟儿,要用玻璃罩起来才能开出来的脆弱得不堪一击的娇花。
“我想让她的努力,都能收到回报。”
沉默了很久之后,丽娜笑了:“既然是老板娘,我们工作室罩着的人,我要是不肯干活,老板你会扣工资么?”
江羽翎也笑:“不会啊,我是人道的好老板,不会干这种缺德事儿,最多也就是让你们一周加七天班而已。”
“还有,老板娘什么的,私下叫叫就算了,等我把人追到了再当面叫。”
丽娜栽回床上,打了个哈欠:“啊——好嘞,那我先睡了,老板晚安。”
怎么说也是奔四的人了,确实是没有小年轻能撑,熬了几天就不行了,想当初她可是几天几夜打游戏都不带困的。
江羽翎也有点睁不开眼,事情解决了,脑子里那根线就陡然一松,困意上涌:“嗯,晚安。”
最近怎么老是熬夜,他不会掉头发吧?江羽翎想了想自己发际线上移的样子,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睡觉睡觉。
**
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有一群人每天都会聚集起来,进行一种神秘的仪式。
只要有一块空地,只要有一个音响,无论风雨雷电,都阻挡不了她们想要为社会载歌载舞的盛情。
她们脱去了厚厚的外套,在这个寒冷的冬日里奉献出自己全部的热情,来证明这是一个歌舞升平的盛世。
她们愿意为自己的舞蹈献出一切,甚至这群平均年龄大于等于五十岁的中年妇女为了尽情舞蹈,可以和一群正值青春年华的大小伙子们掰头,只为赢得篮球场的使用权。
就这样,她们用狂野的舞姿和震撼人心的音乐征服了篮球少年们。
“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退路~”
一大早的,悠扬的歌声顺着没关好的窗户飘进来,顾且末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迷迷糊糊地问:
“我天,大妈们换口味了?连征服也不肯放过?”
符巧进来给她关窗户,可怜符巧一个未出阁的黄瓜大闺女,不是,黄花大闺女,每天干的都是老母亲的活。
“谁知道呢,这日夜不休的,昨天晚上跳到半夜,已经扰民了吧?”
旧小区隔音不好,符妈妈的声音混着煎鸡蛋的噼噼啪啪声传过来:
“已经有邻居找过物业了,今天应该就能处理。”
顾且末稀奇:“这儿还有物业呢?那怎么还有人养羊啊?”
符爸爸在卫生间刷牙,含糊不清的声音勉强能听清:
“不是羊……前几天有人捡了一条贵宾犬,长挺大个,毛太长了,还脏兮兮的,不怨小末看错了。”
符巧:“噗哈哈哈哈………”
顾且末皱着脸,给江羽翎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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