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洞的术,全学会了吧。”
“不对啊,我记得老师说过,他们后山瘟雷谷雷公洞里没有这种剑法啊,不全是写雷法和秘闻吗?”
“你说那老头不会把瘟公洞给开了吧?”
“不可能,他要是能开,早二十年多前就开了瘟公洞去救天都城叶家的小孙女了,怎么可能会舍了半条命去镇魔殿拿了第一层的那两件东西上来。”
“唉,赶紧去看看吧!他可别死了,现在这边都天阵破了得想办法补,国家那边来的人也得派人去应付好了,不然啊,对不起那老头当年替我们救了叶家的小孙女啊,唉...”
“等等,你们说刚才那事儿,会不会是他们家老五干的,我跟你们说啊,你们是不知道啊,那臭小子鬼精的很,之前在风景区里给人算命,骗吃又骗喝,我现场怀疑是这小子搞的鬼!”
“对对对,有可能,那小子上次还他妈偷偷跑到祖师堂里穿了道祖的法袍,把那帮看门小道士气死了!”
“那小子确实有点东西,别人想进祖师堂都进不去,他到好,道祖爷赏识他,天师法袍都让他穿走了!现在他要是搞点大动静,我都见怪不怪了!”
“可是这次的动静未免有点太大了啊,你们说,这次要真是那臭小子干的,我们要不要给他擦屁股哦!毕竟也是道门小辈,再说了,大世已经开启...”
“擦他个屁,管他干嘛,他就是个搅屎棍子。”
“嗯?他是搅屎棍子,那我们岂不是...”
三个老头飞快的向上清宫跑去,嘴里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此时,着急的不仅仅是那三个老头了。上清宫的主持,也就是叶恒的师傅同样也是心急如焚。
每月初一,上清宫都会迎来一名女子,那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二十二年前老头舍了半条命才救回来的叶君撷。
二十二年前冬天,本该张灯结彩喜迎小公主周岁的叶家大堂确实一片哭声。
“老战神,恕我无能为力,小家伙并不是得了什么疾病,而是先天命格太弱了。此事已经超出了药石能医的范畴了,唉,我这把老骨头也是无能为力啊。”
老战神姓叶,神州硕果仅存的老将军,想当年老战神十三岁起家一步步成长,尸山血海里爬出来,打了又打,打了整整几十年的仗,最后一仗更是亲自砍下了多田俊的头,手下将官何止百万之重。
可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仿佛巍巍昆仑的老人,听到无能为力四个字时也佝偻了。
他这一身征战无数,自问无愧天地、无愧百姓,可如今垂暮之年喜得一孙女却要白发人送黑发人。
老人有三个儿子,大儿子叫叶连山,四十多岁喜得一女,本是高兴万分的事,可是在得知女儿可能连三岁都活不过的时候,头发瞬间白了大半。
老战神无言的看着一瞬间白了头发的儿子和堂下哭泣的妇人,顿时一阵心疼,儿子叶连山,封疆大吏,长年在外,为官两袖清风,不拉帮结派也不勾心斗角,官场之上事事都处理的很得当,唯独在夫妻感情这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欠下了自家夫人许多,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女儿,却是先天命格太弱。
老战神失神了一会儿,缓缓站起身,声音颤抖的向身旁那一身唐装的老人问道:
“钟老,我小孙女这先天命格太弱可有办法解决?”
那唐装老人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说道:
“此事虽有办法解决,但恐怕只是已经无人能解了。”
“若是当年龙虎山的张三爷还在或许还有办法解决,但是,张三爷已经仙逝多年,恐怕这世间在没有人能做到了,逆天改命之法本就天地难容,张三爷要是在,倒是可以拿着昆仑山的那件东西试一试,可如今...,唉。”
“老战神,逆天改命之事哪是这般容易可以做到的,当年诸葛先师也想逆天改命,可是落得如何下场,你我是知道的。”
“现如今想要救下小公主的命,要么,您能到佛国或西藏请来佛陀真身舍利这种圣物,但是佛门多半不会将这种佛陀真身圣物外借。要么,您就去道门祖庭走一走,看看是否能借出一两件道祖当年随身携带的宝物。”
老战神闻言,叹了一口气,苦笑道:
“唉,佛门的那帮子人一向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找他们借东西,不可能借到的。”
“只可惜,道门这些年为国家付出了太多,就连道祖御制的道经师宝神印都借给了国家,用来永镇三峡了,唉,那可是道祖张道陵留存世间唯一一枚,意义之深远无法想象啊,是道门的气运之宝啊。”
“我现在要是去龙虎山上借宝,那不是给道门雪上加霜嘛,唉...”
唐装老者闻言也不说话了,只一声叹息。
老战神也是沉默了,大堂之上只听的到那瘫倒在地的妇人的哭泣。
偌大的天都城,下起了暴雪,满城缟素。
过了许久,老战神慢慢的站起身来,向庭院走去,步子很短,却是一步一步走的很坚定。
看着满城的白雪,老人家缓缓的说道:
“连山,你先回去,处理好政务,不能因为家事耽误了国事。”
“春华,你放心,这么些年连山不在身边,确实苦了你了,我要带君撷出一趟远门,家里的事,就交给你了,你办事我放心。”
老人佝偻着腰走到了风雪里,仿佛一城冬雪都压到了他的背上。
他慢慢的向着大宅门口走去,一步一步,任由雪花一点点的堆满肩头。
“我这一生所造杀孽太重,死了也就死了,不值得可惜,但这孩子却不该如此。”
“两年时间,若是两年内,我回的来,就证明孩子平安无事。”
“若是,我没回来,你们也别找我了,就让我这个当爷爷的陪着孙女一起去走一走黄泉路吧。”
话刚说完,老人便背对着众人停了下来,随后一低头,竟哽咽道:
“孩子太小,我怕她一个人害怕!”
女孩叫君撷。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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