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对了,我叫段清枫,姐姐,啊不,恩人姐姐叫什么啊。”段青枫的化形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帘鸣想到他之前原形猎豹形象,不由得觉得他有种萌感。
“我叫帘鸣,行了你姐姐我现在忙着呢,有空再说什么长短故事。”帘鸣将那药扔给了段青枫,轻甩了一下双袖,利索的离开了。
段青枫在竹林窜了几个来回,记住了帘鸣的去向,收好那药也离开了。
帘鸣在竹林尽头唯一的一棵果子树上摘了几个果子,然后将自己的衣装修正好,朝赵梓雁家方向悠闲的游走。
这几日帘鸣和泥人糖都寄居在赵梓雁家,赵梓雁将他们安置的地方也不大,甚至有些破败。
赵梓雁的母亲就是贪图杜府富有,所以才不顾亲女儿是否情愿;杜府老先生是禁不止媒婆说道,垂涎赵梓雁的美貌,因才也执意娶赵梓雁过门作第三房。
帘鸣灵光一闪。
若是,杜家无财,梓雁无色;那事情不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嘛。
这几日里,杜府请来的媒婆兴高采烈的张罗办置着。
双方喜事愈近,赵梓雁便愈忧心忡忡。
帘鸣多次不经意瞥见偷偷啜泣的赵梓雁,终于忍不住打断:“我的梓雁姑娘,你可以不要这么悲观吗,你不是还有个下家,叫什么杜什么……”
赵梓雁闻言停下哽咽着接话,“杜国笙。”
帘鸣拍手:“对嘛,就是那个杜国笙。”
赵梓雁十分忧虑:“杜国笙虽答应娶我,可他与我仅仅有一面之缘……”
帘鸣肯定地点头:“古言说出的承诺就一定要遵守嘛,不过,这个杜国笙,确实草率了。”
其实帘鸣的心里在琢磨这个杜国笙,为什么还不给赵梓雁家送彩礼,力争一争,万一他出的彩礼能比那杜老先生多,没准这赵梓雁的娘还乐呵呵同意了。
“你应该再考验考验他。”帘鸣沉吟。
“考验……如何考验。”
帘鸣轻轻挥手,将赵梓雁的脸上多一出道触目惊心的刀疤。
吓得赵梓雁哭的更厉害了,几乎是哀嚎着。
“别急,别急,这就是幻术,乖昂。”帘鸣连忙安慰赵梓雁。
“帘鸣大仙为何如此……如此折腾我。”赵梓雁几乎要崩溃了。
帘鸣没好气的回答:“我这是在帮你。”
赵梓雁迟疑。
帘鸣随即将赵梓雁脸上的疤痕变有变无的演示,这才让赵梓雁恍然大悟。
“你不是说,你与杜国笙曾见面时,他未曾嫌弃你言下的面丑,你且去拿你这张脸试试他去。”帘鸣挑眉,“本仙一向言出必行,这举不过是我好人做到底。”
赵梓雁思考了一会儿,她也想到了帘鸣的良苦用心,下定决心一般点头,“刚刚……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帘鸣尬笑:“本仙怎么会与你计较。切。”切!小脸翻得倒是挺快。
“你有几分把握。”帘鸣想到了什么,试探地问赵梓雁。
赵梓雁苦笑:“其实实质,一成也没有。”
帘鸣有些搞不懂这人世情爱,自也无法理解赵梓雁为情所困彻夜难眠的痛楚。
只是成功的机率十分低的话更适合她接下来的计划。
她冷漠地回了句:“那样便是最好。”
留赵梓雁一人呆立于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