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调平稳的没有丝毫起伏,甚至都不含半丝威胁的口吻,但听得冯梁是两股战战,一副就要晕过去的架势。
“我,我不会,不会再犯,绝对不会···”
“滚。”林未转过脸,一副懒得看话都说不利索的冯梁的模样,口气依旧平淡。
“滚,我这,这就滚,就滚。”
一群人互相搀扶着踉跄离开了客栈,湾湾才笑着袅袅娜娜上前,叠手行礼:“可亏了安姑娘,不然,我怕是真得去阎王殿寻我那弟弟了。”谁能想到年年都要跟她打上十七八回的臭小子会是她亲弟弟,要知道她可从来都没留过手,现在想想,后脖子都发冷。
林未收敛起眉眼间的狂傲,似一个干净清爽的少年郎,眸中带上浓浓的感激,对着安歌深深行了个礼:“林未谢过安姑娘。”
安歌看了眼沈季清,手腕一翻从空间里摸出了玄蛇令,抛给湾湾:“我有件事想问护法。”
“姑娘既有事儿问,湾湾定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湾湾手臂如灵蛇般探出,手持兰花指一把捏住小小玄令,笑颜如花:“不过,若是连出身白一门的姑娘都不清楚的事儿,我这儿怕是就是知道也知道的不多,姑娘还是把玄蛇令收回吧。”
“我不是白一门的人。”安歌张了张嘴,发现这事儿她还真解释不清了,想办法证明是哪儿的人倒容易,拿出令牌之类身份证明也就是了,这证明自己不是哪儿的人可怎么证明:“算了,令牌不用还,事关小先生,普天之下怕是再没有谁能比本人还清楚了。”
湾湾听了话一愣,下意识上前了两步挡在了林未与安歌之间,死死把林未护在了身后,眉目间瞬显魅色,缠着手腕间的蛇上半身猛地高高立起:“这是怎么话说的?若是林未不小心哪里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他一般见识,湾湾替这个不省心的给姑娘赔罪可好~”
“···”林未看着挡在他身前的人,一张脸通红,既尴尬又心里软踏踏的:“阿姐,我大了。”
“闭嘴。”湾湾回头横了林未一眼:“你再大能大过姐姐!”
“两位实不必如此,”沈季清看着这场面的气氛赶紧上前拦在两伙人中间:“大厅中人来人往的,不便详谈,不如咱们上楼一叙如何?”说完看着似要跟上来的小姑娘道:“姑娘且安心,那人想必是不会再来了,我等还有私事,不便相陪,告辞。”
等进了包间,沈季清给三人都沏上了茶才道:“其实是沈某有疑,想求问小先生,不是什么大事儿,就是小先生可还记得数日前于咸水镇与令姐在沈家四海客栈那一战?”
“···”林未看了眼同样迷茫的阿姐,又看了看沈季清与安歌,似有所明,便点了点头道:“记得。”
“不知当时小先生所掷的流星镖上涂的是何毒?”
“流星镖?”林未看向沈季清,在沈季清点头后再次确定:“确定是···流星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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