洒在阿宁的伤口上,然后又用纱布将阿宁的伤口包起来,有些地方的血已经干了,有些地方还在不断的冒血,看着这些,沈倾风只感觉对那个容夫人还是太仁慈了。
不知睡了多久,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感觉口渴的厉害“水,水,我要喝水”阿宁挣扎着发出声音,然后门就被人打开了,“醒了”是沈倾风的声音,阿宁口渴的厉害“水,公子,我想喝水。”
“好”阿宁第一次感觉沈倾风的声音是这般的温柔,沈倾风将阿宁微微的抱了起来,拿着床头小几上的茶杯,轻轻的给阿宁喂水,阿宁用力才将口中的水咽了下去,因为舌头的伤口还没有彻底的愈合,每咽一次水就是折磨。
等把水喝完以后,阿宁就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等再次醒来的时候,阿宁已经感觉身体好多了,阿宁睁开了眼,外面的阳光微微有些刺眼,阿宁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床好像是沈倾风的床,也不知道自己在公子的床上睡了多少天。
阿宁扶着桌子一点点的走到了门口,沈倾风正坐在院中的石椅上,阿宁看着沈倾风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着他,不惧怕世俗的眼光,不在乎两人的身份差距,这一刻她是被沈倾风救下的宁月,而公子是救了自己的沈倾风。
沈倾风也以同样的眼光看了过去,两人之间虽然隔着长长的距离,但是阿宁第一次觉得离公子这么近,沈倾风先打开了这份宁静“阿宁,你醒了,”阿宁对沈倾风露出了一个温柔灿烂的微笑,“谢谢公子救我。”
但是身体终究没有恢复的很好,刚站了一会,阿宁就感觉头晕目眩的,沈倾风也看出了阿宁的不适,“你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好,快回去休息,”阿宁听到以后也准备转身回去。
突然这时阿宁才注意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自己的衣服好像被换了,自己那天穿的好像是那个绑自己的人的衣服,如今是一身干干净净的白色长裙,阿宁不知是谁把自己的衣服换了。
于是开口问到,“公子,阿宁昏迷之际是谁帮我换的衣服,”沈倾风眼睛看向了别处,回答到“我”,阿宁差点站不稳,“你?”沈倾风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恩。”
阿宁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天哪,自己的衣服是沈倾风换的,而且连里面的衣服也是沈倾风换的,天哪天哪,那自己岂不是被看光了,阿宁不敢再看沈倾风了,红着脸扶着桌子又缓缓的走回了床上。
到了床上以后,阿宁用被子捂住自己的脸,没脸见人了,公子怎么可以自己帮我换衣服呀,不过是沈倾风救了自己,自己连发火也没办法,而且而且,知道是沈倾风给自己换的,自己居然不是很生气。
想到这里阿宁又捂着脸在床上翻来覆去,羞死了,被子上还是沈倾风的气息结果一翻身,又碰到了伤口“嘶,好疼,”疼的阿宁又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敢动,正在发愣之际。
沈倾风走了过来,“这些是金疮药,还有一些雪肌膏,帮你恢复伤口,还有不留疤痕,你每天早晚各涂一次,”沈倾风说完将药就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就转身出去了,阿宁这才在床上又慢慢翻身过来,好尴尬呀,阿宁感觉现在都没有脸看沈倾风了。
倒是那个沈倾风怎么那么的自然,是不是经常给别的姑娘换药,想到了这里,阿宁又一股无名之火从心里钻了上来,也不知道在气什么,就是莫名的烦躁。
等到阿宁的伤势好了一些以后,阿宁也逐渐能动了,然后就又搬回了自己的房中,还是在自己的房中舒适,在那里实在是太不自在了,不过自己的伤虽然好了不少,但是手上到现在还裹着厚厚的纱布,指甲那天全部被拔掉了,如今还没长出来。
之后听人说,容大人一家因为早年的一起贪污赈灾粮款之事被抄家了,至于那位容夫人在抄家之前就没了踪迹了,有的人说出事之前就跑了,有的人说被容大人秘密杀了,说什么的都有,阿宁听到只是笑笑不说话,看着自己像粽子一样的手发愁,什么时候才能好呀。
自从自己的手伤了以后,府里的活也不用阿宁做了,阿宁每日就晒晒太阳,院中的活差不多都被府里的嬷嬷们包了,日子过得十分的自在,唯一不舒服的就是伤口在结痂十分的痒一直都想挠,还有自己的手吃饭很困难,好几次都到手的鸡腿掉了,十分的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