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抓着了正准备跑路的松全。
“啊,救…唔…”还没喊完,松全就被捂住了嘴巴。
“老实点,不然,我不介意直接灭口的。”阿门威胁道。
“唔…唔…唔…”阿门连连点头。
一把刀搭在了松全的脖子上,阿门这才松开了捂嘴的手。
松全吓得双腿如抖塞:“壮…壮士,我家里穷得很,最…最值钱的,就是那两头猪了,要不…您…您牵走?”
“哼,我不是打劫的,你还是交代一下知明学院的事情吧。”
“知…知明学院,什么事儿?我…我请假照顾我老娘,我啥也不知道啊!”
“呵,耍嘴皮子?”阿门冷笑道,手一使力,刀进皮肉,血顺着刀锋流了出来。
“别别别,我说,我说。”松全再也不敢耍心眼儿了,这位爷是真敢下手啊。
阿门冷哼一声,刀又退了出来,只是伤口在,血一直缓缓的流着,脖子上的冰凉,松全怕啊。
一骨碌全说了出来!
说完之后,阿门这才准许他包扎伤口,然后将人抓到了苏瑾安的面前。
得知前因后果的苏瑾安,并没有带着松全去报官指正。她不想因为两颗老鼠屎毁了一个书院,毁了一个德高望重的老人一生!
仔细思考之后,才对松全说道:“我这个人,不喜欢跟官府打交道,所以能自己解决的事情绝不会报官。你现在有两条路,一是按着我的要求做事,二是我把你杀了扔到梁诚的面前,你选一条。”
“我我我我选一…”松全别无选择,从他选择将一切告知阿门的那一刻开始。
“这样…你明天…”
第二天早上,梁院长在去学院的路上被苏瑾安“请”到了聚福楼的二楼独立套房里。
“光天化日,你们强抢…你们绑架老夫有何歹意?老夫一生光明磊落,绝不会让你们给威胁了。”说着就头往柱子上去。
阿门赶紧当了人肉垫子,苏瑾安有些头大,她没想到梁院长还是个活宝,这种人是怎么养出阴险狠毒的儿子的?
见梁院长被拦住之后,赶紧说话:“梁院长,您误会了,我们不是绑架您,实在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跟您说。”
“都是借口,有事情可以光明正大的来找我。”
“不是,时间来不及,而且也不方便…您看反正您也走不了,坐下来先听我们把事情说了行不?坐下来喝点茶消消气。”苏瑾安边说边倒茶。
“嗯,西湖龙井?”梁院长闻到了茶香,惊喜的端起一杯饮了一口,又饮了一口,“香气清高鲜爽,滋味甘甜,茶汤清碧,悦目动人,顶尖的龙井,不错不错,你有什么事儿说吧!”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茶壶,让人想忽略都不行。苏瑾安笑着忙又将茶杯满上。
梁院长笑眯眯的看着苏瑾安:这绑匪真是越看越顺眼啊!
“阿门,将松全带上来。”接着苏瑾安又对梁院长说道,“是这样的,您的儿子…”
啪…
梁院长手一拍桌子,努道:“不可能,小姑娘看你长的人模人样的,竟做起骗人的勾当。我儿子一直在京城做官,都两年没回来过来。你竟说他给你们书院下毒,我…我要告你们污蔑朝廷官员。”
“这…”苏瑾安也懵了,那可是自己亲耳听到的啊!
这时阿门将松全送了进来,苏瑾安赶忙说道:“你当着梁院长再说一遍。”
松全一五一十的把过程都说了出来。
梁院长这才坐了下来,只是仍旧眉头紧皱:“原来你们说的是梁诚,他是我的养子。”
苏瑾安忙道歉:“不好意思梁院长,是我开始没说清楚…”
梁院长摆了摆手:“你们一面之词罢了,梁诚虽然娇纵了些,但是也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
“梁院长言之有理,所以我们想请您看一场戏,亲自验证事实的真相。”
沉寂了一会儿,梁院长终于点头。
晚上,梁诚给学生上完课之后,正欲回家,却在学书堂被松全拦住了。
“梁夫子、梁夫子,你要救救我呀!”松全祈求道。
梁诚迅速看了四周,低声道:“鬼叫什么?跟我来。”
两人果然又来到了昨日的那个房间,阿门将梁院长带到了隔壁的房间。
梁院长低声解释道:“隔壁是梁诚的午休室,我们这一间是我的午休室。”
苏瑾安满脸尴尬:“呵呵,这…我保证我们之前是不知道的!”
梁院长摆了摆手,表示没关系。
这时隔壁传来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