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朵炎看出了他的心事,对他也比较信任,拉他离开人群,“皇太极已死,你看到的不是皇太极,所以我才让你保护他,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不做。”
范文程一听,此人不是皇太极,立即表示,“我愿意护他周全。”
朵炎送走了族人,把范文程带回了帐篷。
有士兵来报:“即刻拔营,向山海关进发。”
努尔哈赤在萧关没讨到好,又转战山海关一带,明军见到努尔哈赤攻城,坚守不出,努尔哈赤损兵折将,没有讨到好处,只好围着长城转悠。。
在行军的路途中,有一人奄奄一息躺在路边,努尔哈赤命人把他拉来问话。
他自称是魏忠贤,对明军的城防布置很清楚,愿为金军领道开路。
努尔哈赤大喜,急忙命令几个儿子前来军帐,商量攻城方略。
朱由校和范文程进入帅帐,魏忠贤吓得嘴巴直哆嗦,“皇……,皇……,皇……”
范文程看到朱由校拳头紧握,眼睛乱转,就知道朱由校被熟人认出来了,当即大喝一声,“大胆,八阿哥的名讳也是你叫的。”
魏忠贤从衙役手中逃脱,由于以前得罪的人太多,现在无权又无势,有人知道他没死,派人前来追杀他,为了躲避,他只好逃到关外,由于体力不支晕倒在路边,被努尔哈赤所救。
朱由校暗叫一声“好险。”没有范文程替自己解围,他早就自乱阵脚了。
努尔哈赤看到魏忠贤见到皇太极慌张的样子,有些奇怪,“你认识我儿皇太极。”
魏忠贤听到努尔哈赤也这么说,再看朱由校的头发,额头蹭亮无发,背后扎辫子,心想朱由校就算没死,也不可能跑到关外剃了头发,冒充别人的儿,何况汉人自有头可断,发不可剃的说法。立即陪笑道:
“是我认错人了,八阿哥长得挺像我一个故人。”
努尔哈赤也不在意,其实他早就知道,魏忠贤指的是明朝皇帝朱由校,可是刚才皇太极慌乱的眼神,没有逃过他的眼晴。
“魏公公,有劳你讲解一下明军的兵力布防图。”
“祖大寿这个人好大喜功,宁远就是他在驻守,我们只派小部分人去攻打,假装不敌,派人藏在四周,他见人少必然出城来追赶,然后再全军出击把他包围,宁远唾手可得。”魏忠贤说完,看着努尔哈赤。
努尔哈赤听得眉开眼笑,朱由校听得双目喷火,要不是范文程拉着,他直接就上去把魏忠贤杀了。
努尔哈赤有令,“今天休整一天,明天准备攻城。”
朱由校回到自己的帐篷,气得大骂:“魏忠贤你这个叛徒,我非要杀了你不可,免得祸害大明百姓。”
吓得布木布泰忙捂住他的嘴,朵炎掀帘,看外面是否有人听到。
“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布木布泰松开了手,等他回答。
我的总管太监魏忠贤,竟然投靠了努尔哈赤,为他出谋划策攻打宁远,还差点认出我来,要不是范文程拉着我,早就上去踢死他了。”
朵炎从外面窜进来,拉着朱由校要走:“此地不可留,今天必须走,被魏忠贤看到你我二人在一起,就大祸临头了。”
布木布泰拉住不让他们走,“先不要自乱阵脚,把范文程喊来,我有话要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