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就变得简单了,一切生平简介和修饰词语都可以统统去掉。什么主语、谓语、宾语、歇后语也可以省略不用,因为这是一个完全不需要进行任何炒作和包装的大牌政治明星,而且还是个一红就是一千年。永远都不会过气的超级大明星。
后唐天成二年二月二十六日(公元927年3月21日),这一天距后唐明宗李嗣源登上皇位还不满一年。李嗣源这老头一辈子谦虚谨慎。从不遭灾惹祸,也没想过去争权夺利,没想到临老了,竟然稀里糊涂地当上了皇帝,心里面觉得很不好意思,所以每天都要在皇宫里面摆好香案,焚香祷告,口中念念有词道:“苍天啊!大地啊!上帝以及老天爷啊!臣本蕃人。岂足治天下!世乱久矣,愿天早生圣人,为百姓主!”
这几句话,李嗣源几乎每天都要念上几遍,宫里面的人也都习以为常了,并不觉得奇怪。然而就在这一天,当李嗣源刚刚将这几句祷词念完之后,突然间有一道赤色光柱从皇宫之外的夹马营内冲天而起,紧随其后便传来一声嘹亮的啼哭,一个伟人就此诞生了。
史载赵匡胤出生时。“赤光绕室,异香经宿不散。”并且“体有金色,三日不变”。
像这种记载。只要是对历史感兴趣的朋友,也都见怪不怪了,那么这种非常奇特的自然现象究竟会不会是真的呢?
这个也不见得完全没有根据,比如说他“体有金色”,大概是因为赵匡胤出生时黄疸过多,身体不算太好,不过好在三天之后,黄疸就消失了,赵匡胤也就恢复了健康。
至于“赤光绕室”。这有可能因为赵匡胤是在春天出生,春寒料峭。气温不高,产妇怕受风寒。所以家里面火烧的比较旺,其实就是由火光所造成得一种很普遍的自然现象。
唯有“异香经宿不散”这一句很难理解,似乎是超出了目前所掌握的物理学和生理学范畴。
但是赵匡胤的小名恰恰又叫做“香孩儿”,不知道跟这个事情有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赵匡胤的父亲赵弘殷,原本是五代初期著名军阀成德节度使王镕麾下的一员猛将。
梁、晋夹河大战时代,王镕派赵弘殷带500人马支援李存勖,其后就被李存勖留在了晋军之中,等后唐开国后,赵弘殷因功被封为禁军飞捷指挥使。飞捷指挥使归口于侍卫马军司,在禁军中属于中层干部,油水不大。
其后很多年,虽然中原地区内乱频发,朝代接连更替,但赵弘殷始终是没能抓住机会,使自己的社会地位得到大幅提高,所以赵匡胤的整个青少年时期,家境都基本维持在中产阶级这一层次上,没有能够享受到什么特权。
不过好在赵匡胤的父亲官职虽然不高,但武功却是不低,史称其“少骁勇,善骑射”,这就为赵匡胤最终成为一代武学宗师打下了良好的基础(赵匡胤曾自创太祖长拳,现为我国六大名拳之一)。
赵匡胤的出生地夹马营,应是禁军夹马直的营地,除赵弘殷外,还有好多将领都将家安在此处,赵匡胤当然也就不愁没有小伙伴跟他在一起玩耍。
事实上,日后成为北宋开国名将的韩令坤就是在这里跟赵匡胤相识并与他结为莫逆之交的。
赵匡胤成天跟这帮小朋友们一起,习文练武,喝酒赌博,过得还是非常快乐。再加上赵匡胤稍大一点后,长得“容貌雄伟,器度豁如”,又很有武学的天分,无论是骑马、射箭、摔跤、打架,各科成绩都要远远地好于同龄的孩子,所以俨然就成了这里的一个孩子头。
有一次,不知谁弄来一匹烈马,性格非常火爆,笼头不让戴,缰绳也不让拴,谁也制服不了。
正好被赵匡胤看见了,没想到他的脾气比这匹马还要火爆,也不跟人多说话,一跃就翻上了马背。
这匹烈马知道这是赵匡胤有意将它驯服,暗想这可不能让他得逞,于是立即发蹄狂奔,宛如疾风闪电般冲了出去。
这匹烈马拼命向前奔跑,一路向城外冲去,赵匡胤紧紧抓住马鬃,随着马身高低起伏,始终在马背之上稳稳坐定。
然而就在将要出城时,赵匡胤一个不留神,脑袋“嘭”地一声,重重地撞在了城门楣上,顿时将他摔落下去。旁边人无不被吓得大惊失色,都以为这一下赵匡胤是必死无疑,却不想他刚落到地上,就一跃而起,又飞身跳上了那匹烈马的背上,并最终成功将其制服。
这件事,让赵匡胤在他那帮小伙伴们中名噪一时,并使他“孩子王”的地位更加稳固。
赵匡胤对此也是得意洋洋,整天领着那帮孩子们做一些排兵打仗的游戏,梦想着等自己长大之后,也能成为一名威风八面的大将军,统率大军,冲锋陷阵,决胜疆场。
可是一直到他二十一岁,白学了一身好武艺,也没能混上个一官半职,仍然处于待业状态。
这时候赵匡胤已经娶妻生子了,按理说早就应当自立门户,可他连一文钱收入都没有,就连给孩子买奶粉都要朝家里要钱,心情是非常苦闷。最终,赵匡胤实在是无法再度忍受这种枯燥的宅男生活,便毅然决然地抛下了结婚三年的妻子和刚刚出生不久的孩子,勇敢地踏上了闯荡江湖的旅程。
赵匡胤这次出行的时间,大致是在公元947年的夏天,也就是在后汉高祖刘知远开国的前后,那么他这一次出行的目的,就不能简单地去理解成为了出去寻找机会,或者干脆就是为了到外面混碗饭吃。
因为在这几年间,中原地区战乱频发,正是他这样的热血男儿奋发之时,按理说中原才是机会最多的地方。
但赵匡胤却选择了从这里出发,一路向西行走,使他的足迹远达陕西、甘肃、湖北等省,这样就使他远离了当时的政治中心,来到了一个相对比较安定的地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