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婕妤心里委屈,但心里又害怕秦昭帝,只能乖乖不做声。
这时邓让带着所有太医来了明德宫,在殿外候着。
秦昭帝失去了一个孩子,心里正苦闷,仔细思索一番觉得萧婕妤说的话有道理,便开口道:“早上吃的什么,倒哪了?让太医去查,把萧婕妤宫中的所有东西全查一遍,这御医院二三十个太医,若是都查不出来就全给朕滚蛋回家。”
御医院的太医纷纷行礼,一人一块地方仔仔细细的搜去了。
没一会便有御医行礼道:“皇上,您身边这坛千瓣莲能否给微臣看看,微臣隐约闻着味道不对。”
秦昭帝低头一看,就在椅子旁的案几上,一盆千瓣莲已然凋谢,留了几根快要枯萎的茎:“这千瓣莲都凋谢了,萧婕妤你还留着它做什么?”
萧婕妤此时满脑子都是太医的那一句“味道不对”她赶忙过去把千瓣莲递给太医:“这千瓣莲是臣妾从郑充媛佛堂请出来的,怎么会味道不对!?一定是郑充媛,郑充媛想害臣妾!”萧婕妤猩红着眸子,哭道。
太医仔细闻了闻水中的肥料:“皇上,这肥料是用各类活血化瘀的补药制成的,孕妇若是每日都闻这味道,容易胎气不稳,虽然这量不足以滑胎,但若长时间接触肯定对胎儿有损害。”
“好个郑嫔,去把郑嫔宣过来。”秦昭帝一拍案几,怒喝道。
这时,检查食物残羹的太医端着食物残渣向秦昭帝施了一礼道:“皇上,萧婕妤的早饭中被人下了红花……”
“皇上!”又一个太医拿着萧婕妤枕边的香囊道:“皇上,这香囊中……被下了红花。”
“……”秦昭帝拍案而起:“真是大胆包天,竟敢公然在宫中谋害皇嗣,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这时,郑充媛匆匆从外面赶来,她身穿素锦白莲刺绣大袖衫,素面朝天却清丽可人,一双清澈的眸子忐忑的望向秦昭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无辜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秦昭帝已经许久未见郑充媛,突得一瞧见这宫中还有如此清丽的美人,便觉得眼前一亮,再往旁一看蓬头垢面歪在地上哭的伤心的萧婕妤,秦昭帝心生嫌恶,对郑充媛说话也就温和了起来。
“郑充媛,这坛莲花可是你送给萧婕妤的?”
“……”郑充媛看了一眼那坛枯萎的莲花:“不是……”
“你撒谎!”萧婕妤扑上去撕扯郑充媛,大骂道:“那天就是你把这坛花给我,让我端走的。你现在又说这坛花不是你的!就是你,就是你在里面下了药害我。”
秦昭帝见萧婕妤此时不顾一丝形象,不禁怒火中烧:“给朕把她拉开,朕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在朕面前还敢与人撕扯。”
萧婕妤被人拉开,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郑充媛理了理被扯乱的衣衫,对秦昭帝说:“皇上,那天萧婕妤来臣妾宫里确实是端走了一坛莲花不错,但却不是这一坛。”
萧婕妤一听,愣了,抬眸呆呆的看着郑充媛。
郑充媛端起那坛花,仔细看了看茎叶:“这也是千瓣莲不错,但臣妾宫里的花都是老千瓣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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