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美好的大概还是初识的那段日子,是对彼此的不全然的了解,又极度渴望了解的那段时光。
疫情,疫情让所有的人待在家里面过了一个安静的年,在私企上班的我,我们在大年之后7天还是去上班了。
不管是否对于世界而言,还是我个人而言,这个疫情都不应该出现,这样子我就还是继续做着咸鱼,没有任何的爱恨纠葛。
在租的房子里面等待要上班的消息,等了差不多要一周了,还是没有消息,但是我还是有紧急的事情要处理,所以不得不去公司拿资料,拿文件。
可是总是门禁那里有人,总是不让进去,因为疫情是不能上班的,我每次都是悄悄的从一楼爬上20楼。
因为物业通知不能随便进出办公大楼,我们部门的人总是想法设法的进入办公大楼,比如走楼梯间,比如货梯,最后我们部门结合走楼梯间,然后再坐货梯,然后再走楼梯间的双向办法进入我们办公区域办公,因为财务工作者虽然不像其他行业的人与人接触,但是每天及时审票,报账,转账都是很有必要,加上我们的业务员在疫区特别需要我们作为后盾,给他们转账,他们的生活工作才能很好的进行。
公司经过多次的与物业调节,与沟通,我们部门终于可以申请一天,或者是半天可以进去几个人办公,这对于我们来说是莫大的好消息。
而我的工作是我们费用会计的开始,所以每次都需要我先消毒,先去把票据整理好。
也许就像老人说的,你和这个人相遇,是因为你们上辈子有未完成的遗憾,或早或晚。
每次我们部门半天一换人,但是我是可以有一天的时间的,我中午可定是要回家吃饭的,吃完饭之后,我还是回到办公楼,走前门发现被锁上了,走后门结果被门给挡上了,我看着前台的两人在休息,我悄悄的挪着步伐,想把前面的桌子移开,然后钻进警戒线里面。
“哎,这个小姐姐,你在干嘛?不能进去了。”一个戴着口罩,眼睛小小的但是亮晶晶的男孩子跑过来告诉我说,并且一步两步的把桌子往我这边移动,让我再次回到了刚开始的地方,我带着口罩默默的叹了口气,哎,真是的,被发现了。
“那个,小帅哥,我是有名额的,你们应该有数据吧?我给你指指我的名字在哪?”我觉得这下必须要让自己看起来可怜,甚至无助,不然我晚上就得加班了。用我无辜的眼睛看着他。
他看着我我在给领导打电话“喂,经理,他们不让我上去,是不是今天没有我的名字?”我扶了一下我的眼镜,“没有啊,让他们把名单发过来一下,我看看,我昨天把你的名字弄上去了。”
我抬头看向那个小哥哥,眼镜起了雾气,我把口罩稍稍的往外拉了一下,不然根本看不清楚人,“小哥,我们领导说了,我在里面呀?你能不能把名单给我看看,我拍给我们领导看看?”“你看这里是我的名字,上官静,你看这个我是有一天的时间的。”我更是用一种无辜的语气告诉他,我是真的今天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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