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气冲冲的叶黎程找了个阴凉的地方歇息,看都不看石头堆一眼。
许久,春儿和三个带着大锤的中年汉子上了山顶。
“叶少爷好!”
“把那堆石头都砸开,看看石头里面都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许多问!”
“是!”
满肚子好奇的庄稼汉们围着石头堆站好,纷纷吐了口唾沫在手心,抡起大锤就开始干活。
渐渐平复心情的叶黎程不再执着石头内有什么了。
原本就是堆在角落里吃灰的东西,现在还能得到奇奇怪怪的物品。
知足了!
找了块干净的草地,躺下准备放松下心情。
不就写书进宫了一回吗,至于把他送到这个鸟不拉屎的世界吗?
来就来了吧,也不给个上秒天、下秒地、中间秒空气的逆天系统!
他算是看透了他这个金手指了,只能抽奖不说,给的东西还完全随机。
估计是史上最烂金手指了吧?
没有之一的那种!
.......
就在叶黎程在那里愤愤不平的时候。
欲要寻欢作乐的二人组正在山里打转转。
“李雄安,你到底认不认识路?”被随从背在背上的赵宏义再也忍不住了,继续呵斥道:“也是信了你的鬼话,早知道不如在瀑布那饮酒呢!”
“赵兄息怒,好久没来了,路记不太清了。”李雄安一脸赔笑。
旁边一直扶着赵宏义,防止他掉下的随从极为年轻,是赵宏义的书童,大约十二三岁。
他提了一个建议:“少爷,您也这么累了,依小的看,不如让李家少爷自己去认路,少爷您找个地方歇着?”
“他要是丢下我怎么办?”赵宏义瞪着书童追问道。
“怎么可能!我要是把赵兄丢下,回头城主不得杀了我啊?”李雄安一脸的冤枉。
赵宏义盯着李雄安看了一会儿,说道:“谅你也不敢,还愣着干嘛?去找路啊!今天要是没有美女一亲芳泽,就让我随从跟你一亲芳泽!”
一个满脸横肉的持刀随从一听,眼睛一亮,看着李雄安纤细的背影,再想想那清秀的脸庞,下意思的舔了舔嘴唇。
莫名感到一阵寒意的李雄安打了一个哆嗦,来不及细想,急忙答应道:“赵兄放心,我记得就在附近了,稍等,我去去就来!”
说完,带着他的四名随从急忙选了一条叉路走去。
看着李雄安走远,赵宏义哼了一声,从随从背上跳下来,寻了块干净石头坐下。
“不知好歹的东西,要是没找到就回来,看我不给他好看!”
放完狠话,又踢了一脚扶他坐下的书童,骂道:“狗奴才!一点眼力劲都没有,水呢?你是想渴死我吗?”
平白无故挨了一脚的书童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是解下腰间的水壶递给赵宏义,然而又挨了一脚!
“拧开!蠢东西!还要让我亲自动手吗?”
委屈的书童赶忙拧开水壶,又递给赵宏义。
赵宏义抢过水壶,猛灌了一大口,刚欲放下水壶,就看到书童脸上委屈的表情,心中顿时大怒!
“没用的废物,你还委屈?你怎么不去死?”
越说越气,随手就把水壶砸向书童。
书童猝不及防,水壶正中额头,惊吓之余,倒退好几步。
却没注意到地面凹凸不平,再也保持不住平衡,仰倒在地,后脑与地面发出“嘭”的一声!
书童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欲要爬起。
赵宏义却不管他,只是呵斥之前一直背着他的年轻随从:“赵大你坐着干什么?背小爷我才多久就累了?赶紧起来扇风,快热死小爷我了!”
有前车之鉴,赵大哪里还敢怠慢?
赶忙从地上爬起,从满脸横肉的持刀随从包裹里拿了把扇子,赵大连滚带爬的跑到赵宏义身边,小心翼翼的扇起了风。
“没吃饭?用点力啊!”
吓得精疲力尽的赵大使足了力气,方才让赵宏义满意。
赵宏义吹了会风,舒坦了许多,转头一看,顿时又恼了。
却看见那之前还在挣扎起身的书童,这会儿躺在地上彻底不动了!
“妓子养的贱货,觉得地上凉快是吧?再不起来,我就让赵武打死你,让你永远躺着地上!”
赵守义破口大骂,却见书童依旧是一动不动。
“呦呵!长本事了啊?赵武,把他给我拎过来!”
“是。”持刀随从赵武应道。
刚走几步,赵武便看见书童脑袋下隐约有血迹。
心中一紧,快走几步,赶到书童身边。
离得近了,血迹越发的明显了,赵武伸手探了探鼻息,又号了下脉搏。
长叹一声,挪动了下书童的脑袋,便看见地上一块尖锐的石头上满是腥红的血迹。
转头对赵守义冷淡的说道:“少爷,赵文死了!”
“死了?这么不禁打?真是没用的东西!还有,你那是什么语气?想对我动手?你试试看?”
赵武嘴上说着不敢不敢,一副卑微懦弱的模样。
心中却暗恨:你要不是城主的儿子,要不是顾忌可能存在的法器和法术,你当我不敢把你埋在这荒山野岭?
赵守义刚欲继续喝骂,就听见一阵呼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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