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烫。
于是白悠悠飞快地从他身边闪开。
若水回头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不觉一笑。
“公子,伞——”绿珠毕恭毕敬地递给他。
“嗯。”若水撑着伞走到雨中,他没有走近那颗被雷劈倒的桂花树,只是在远处观望,“绿珠,把这棵树清理掉,然后种一一棵合欢树吧。”
“是。”
撑着伞,阻挡了大片视野。若水干脆把伞丢在了地上,仰望着天空。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他的脸上,冷冷的,冰冰的。
被惊雷划破的天际恢复了正常。若水看了看自己隐隐作痛的手掌,手心出现了一个淡淡的黑色的印记,比最初的大了很多。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欲说还休,欲说还休,只道天凉好个秋。”若水喃喃道,“绿珠,你有什么见解吗?”
“绿珠愚昧。”
“啊——本尊乏了。睡觉咯!”若水拿着扇着大摇大摆地往回走,身上还在滴着水。
第二天倒是个晴天,第三天也没什么异常。
第四天的时候鱼玄机不请自来。
白悠悠正在庭院里练剑。
“啧,这个招式你都练了一个月了,一点进步都没有,真蠢!”鱼玄机在若水身边坐了下来,还顺手夺走了若水正准备喝的茶,“修仙之人讲求心无杂念,你脑子就那么糊?”
一天天就你话多。
“关你什么事!”白悠悠利用灵力,催动池子里的水朝鱼玄机飞去,没想到那厮直接把端茶的智慧推在自己的面前。
水泼了智慧一身,还有两条鱼打在他的脸上。
“啧啧啧,真是蠢!”鱼玄机讥笑道。
“你一天能不能不作死?”白悠悠操起木剑就朝鱼玄机刺过去。
“不能。”鱼玄机说着一把抓住木剑,然后木剑就断成了两半,“若水,你是不是应该给你徒弟换把剑?”
“是该换了。”若水面色沉如水,手指不停地敲打着桌面,“悠悠,你别跟你师叔计较了。玄机,说正事吧。”
“哼”白悠悠白了鱼玄机一眼,把断掉的木剑扔给智慧,在若水旁边坐了下来。
“近日有一位飞升者下落不明。”
“跟白庄的事情有关系吗?”
一听到“白庄”二字白悠悠的心便提到了嗓子眼。
“应该是有关系的。”
“嗯.........”若水若有所思,“天庭那群神仙怎么说?”
“他们倒没什么反应。这对他们来说是好事,若是飞升者年少有为,他们心里面倒是会不好受。毕竟,没有人希望别人超越自己,而且还是那种乳臭未干的臭小子。”
我呸,说得好像还是那么一回事儿。白悠悠暗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白庄的事情解决了吗?”若水重新倒了一杯茶,推给了白悠悠。
“没有。”
“怎么会没有解决?”若水皱眉,“若是妖魔作祟,当地的道人应该早就去处理了!”
“白庄十分偏僻,去了几个道士也死了,据说是被撕成了碎片。”鱼玄机淡淡道,丝毫不觉得这种事情可怕,好像还挺有趣。
白悠悠对此人嗤之以鼻,拿起若水倒的茶,喝了几口。
“那我们必须早点去看看了!”
“你是觉得他要回来了吗?”
“‘他’是谁?”白悠悠问道,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若水。
“悠悠,你累了吧,回去休息吧。”若水温柔地说道。
“啊?”白悠悠疑惑地看着他,突然觉得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眼睛都睁不开了,随后就失去了意识.......
他扶着白悠悠,将她抱了起来,“以后不许在她的面前提这种事情,之前因为楚月的事情我还没有惩罚你。”
“那若是魔君真的回来了,你要怎么办?”
“杀了他。”若水出奇地冷淡。
“这个女人对你来说有这么重要吗?”鱼玄机皱眉,“你这又是何必苦苦折磨自己!”
“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若水眼色一冷,“我说过了,凡事皆因我起,再不赎罪就来不及了。”
鱼玄机绕到若水的前面,单膝下跪,正色道:“玄机愿为君上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