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奔驰在道路上,胡禹岩面色如水。但他绝不是一个不懂得放手的人,钱财,终乃身外之物罢了,只要自己的还在,只要自己儿子还在,即使让他倾家荡产又如何。只是自己儿子的举动,实在是让他不放心。
什么醉酒之后误事,这些都只是表象,借口罢了,会醉酒误事的人只能说明,此人内心其实是一个不能依靠的人,为人不稳。
就好比自己的儿子,喝酒误事?这酒非要喝吗?有人逼你喝吗?说到底,还是自己心中想喝,只是,当次紧张之时,青州局势风云变幻之刻,精明者都会保持一颗清醒的头脑,以便应对突如其来的变化。
谁还会喝酒,谁还敢喝酒。偏偏自己的儿子全然不在意,好像这青州如何,与自己毫无瓜葛般。
哎,一声叹息,胡禹岩觉得是自己之前太溺爱自己的儿子了,否则他亦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即便是无心的。
不过,今后不会了。
睡梦中的胡生迷迷糊糊的醒来,顿时感觉一阵头晕,连眼睛都没睁开,忙是揉着脑袋。
又是一阵摇晃,胡生有些恼怒,难不成那些下人,在拆房子。
睁开眼,胡生气呼呼的准备下床找那些下人算账。
可是叫刚一落地。
“哎~唉唉~”
“噗通。”
连着几声喊叫,胡生一个不稳,摔在地上。
“哎呦。”
痛苦的哀嚎着,胡生气恼的大喝道:“来人,人都死哪去了,给我来人。”
“吱!”
房门推开,一个人跑了进来:“少爷,怎么了?”
“管家?”听着声音,胡生呲牙咧嘴的站了起来。
“少爷,没事吧。”管家连忙扶着胡生。
“没事,没事,你怎么在这啊?”胡生挥了挥手,不耐的问道,旋即眼睛一扫,不对啊,这不是自己的屋子,而且这房子,怎么都是木板啊!
看到胡生愣住,管家连忙道:“少爷,这是咱们胡家的商船。”
“商船?我怎么在船上?”胡生不悦的喝问,旋即又气愤道:“停船,停船,让他们停船,不知道我最怕坐船吗。”
“少爷,这是老爷吩咐的。”管家解释着。
“瞎说,父亲怎么会让我坐船呢。”胡生不信的说道,虽然自己父亲平时严厉了一些,但是对自己还算比较关心的。
“真是老爷吩咐的。”管家再次解释着,神情恳切。
胡生见管家不似作假,不由一阵恍惚,然后说道:“我要见父亲,快带我去。”
“老爷不在船上。”管家继续说道。
“不在?那就赶快给我停船。”胡生顿时起了胆子。
“那好,我这就去。”管家为难的说着,退出了屋子,
胡生满意的点头,只是还没等他刚坐下只听。
“嘭。”“咔嚓!”
顿时站了起来,胡生忙跑到木门处,拉了拉,根本就拉不动。
“少爷,老爷出来时交代了,如果您要出去,就把您锁在屋子里,不过您放心,外面有人,您需要什么,就对外面的人说。”管家说完,又是说道:“千万不能放少爷出来,少爷要什么,就给什么。”
“是!”
听着外面的声音,胡生愣在原地。怎么可能?难道,父亲这一次真的生气了?!
将近日中,童颜在外面巡视了一圈后,回到了营帐,只是,还没等他坐下,就有一个士卒前来禀报:“报,将军,营外来了十几骑,说是期门骑军。”
“哦?这么快,快带进来,不!我亲自去迎接。”童颜站了起来,朝外走去,可是在路上,他又纳闷起来,十几骑,严冬不是说,他给赵铭六个一校人马吗,怎么只有十几骑?难道路上遇了埋伏?
当童颜来到大营门口时,看到来人,一愣,来人他根本不认识,虽然他没有亲眼见过赵铭,可是每次大军调动,都会有将领的画像传来,他见过赵铭的画像,绝不是眼前的这人。
“将军,救救我们将军吧,将军!”看到童颜过来,十几个期门士卒立刻围了上去。
“你们将军?”童颜看出这些人身上的甲胄,正是期门军的,问道:“赵将军人呢?”
几个期门士卒连忙从后面的马上抬下一人,此人正是赵铭,只不过,此时的赵铭脸色苍白,浑身血迹,而包扎伤口的布匹上,那鲜红还在不时的涌出。
“来人,快把赵将军送进去,请大夫。”童颜心中一惊,立刻吩咐着。
脸色难看起来,童颜没有想到赵铭竟然受了重伤,可是之前的设想,是赵铭率领期门骑军今晚渡河的。
心中有些焦急,这时,童颜注意到了之前的来人,看他的穿着,不似期门军的人,童颜沉声厉喝:“你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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