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诶诶,打住,别往我身上扯。”赵岳顶了顶腮帮,又想起一件事儿来,“说到这,昨天电话里说他要回来呢,估计晚上就要到了。”
“他不是才去广州?”
“她老婆不是过来了?好像是来找那女人的。”赵岳忍不住开始幸灾乐祸,“这下可有得戏看咯。”
老毛摸了一把脑袋,怎么想也不对劲,“不是,他那女人是在这边认识的?”
“他一个月能往这边跑三趟,除了工作上的事还能有闲工夫过来旅游?我看他这次在这边包工程八成也是为那女的。”
“嘿,这么说你见过?”老毛顿时来了兴致,一脸八卦的瞅着他。
赵岳耸肩,“这事儿我不清楚,反正我就跟你说一下,你那钱借出去,他要回来了,你找他问问,广州那边应该也回拢了一点资金,你别这个时候为了这点钱真跟兰姐闹掰了。”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又叹口气,“手上有钱就买吧,哪怕是去古城呢,别为了这点破事儿两个人跟斗鸡似的,时不时掐起来。”
“诶,你还记仇呢?说起我来了。”老毛下意识不高兴,被人提起这个心里堵得慌,忍不住叹了口气,“这事儿年后再说吧,这么僵下去也不是事儿,年纪越来越大,总想安定下来,等安排好了就过去。”
“毛哥,你要去古城,那这里怎么办?”虎子也不玩手机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一时间没消化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
老毛睨了他一眼,“能怎么办,不是还有你吗?”
“我一个人可不行,我和你去古城吧,顺便把这里转出去,去那边做生意?”虎子愁眉苦脸连忙摆手。
“你看看,你带在身边这么多年,还是个软脚虾,准备一辈子跟着你毛哥不成家立业?”赵岳冲老毛笑吟吟的调侃。
虎子被说得有些尴尬,呐呐的说,“我就是觉着以后一个人在这儿挺没意思的。”
老毛拍了拍他的肩,“这事儿以后再说吧,你要真不想一个人在这儿,你想去哪都可以。”说罢看了眼赵岳,又说,“你也要早做打算,一直这样漂着也不是事儿。你还有阿雅,等过两年结婚了,你还让人家跟着你一天东跑西跑没个着落?”
怎么又说到自己身上了,赵岳苦笑,“你别搁这儿跟我提以后的事儿,烦!车到山前必有路嘛,她还没毕业呢,到时候再说吧。”
“行,自己的事还没张罗好,也就半斤八两。”老毛自嘲一笑起身走了。
赵岳静静坐在外头抽了一根烟,等老毛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已经没影儿了。
“人呢?”
“刚出去。”
老毛往外头看了一眼,车果然开走了,嘴里嘟囔句什么,也摇头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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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国道路上偶尔有外地车呼啸而过,不远处的木制楼房隐隐有人影透过二楼烛光映照在窗户上。
女人手里夹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蜈蚣慢条斯理的放在烛火上烤,不一会儿不停蜷缩的东西便化为灰烬。
她突然撩起袖子把枯瘦的手伸进余久久衣服里,摸索了一会儿又拿出来,干脆直接撕开她的衣服,皱着眉看了会儿,手上自己拿了一根长长的银针。
余久久半梦半醒只觉胸口刺痛,有什么东西不停的扎进已经皮肤,全身火辣辣得疼,鼻尖一股血腥味儿,不自觉难受的皱起眉。
女人脚边有一盆红红的炭火,针尖蠕动的虫子被她毫不犹豫的丢下去,发出滋滋的声音。
余久就眼皮很重,睁不开眼,没多久,只觉得嘴巴被人强行打开灌了一碗东西进去,不是水,干干的,哽在喉咙不上不下的难受。
女人把碗里的粉末灌下去,又见从嘴里漏出来,不耐烦的端了一杯水又给余久久灌进去,半梦半醒中的人只觉得背后被人拍了一掌,闷闷的疼。
“你不该死还是我命硬,我就试这一次!”女人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盯着瓦缸里的人。
说罢拿上早已准备好的黄纸贴在瓦缸四周,又往里面的人身上胸口涂一层黏黏糊糊的东西,又黑又腥,纵使昏睡中的人也不安的扭动起来。
女人把戒指和着一根头发包在符咒中,用细细的红线绑起来…
余久久只觉得自己在黑暗中找不到方向,胸口霎那间火烧火燎的疼,那种疼要钻到心里去,耳边有人在叫她,越疼声音越明显。
这声音好熟悉啊,像齐然,对,就是齐然…
瓦缸里的人赤裸着上身,额头上不停的冒汗,干枯的嘴一张一合的喘气。
外面的风越来越大,不一会儿只听见屋内传来刺耳的一声大叫,在寂静的夜晚格外尖厉,只见女人弓下腰吐出一滩血,还没缓过劲来,一把栽倒在地上。
与此同时,瓦缸里不安挣扎的余久久睁大双眼一个挺身,直直坐起来,下一秒便一头往后倒去。
女人摸了把嘴角的血,爬起来,不屑的笑,脚步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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