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潇云去了临淄府,镖局的人已经去了大半。秦潇云细细追问,才有人告诉他这玉的来历。
秦潇云一路追查下去,当初的典当行已经关了门,想来是那掌柜卖了玉得了一笔巨财,回家养老去了。
秦潇云奔了方圆百里,哪里又有陈玺儿的影子。情绪更是一落千丈,怏怏地追着镖师去了。
玉佩说来也是小物件,不过镖局本就是见银子行事。当初一人将玉佩交给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说一定将此物运往京城,交给一个叫黄天运的道长。
此人给了他们半马车的银子,事成之后,再给另一半。由此镖局里有二十余人推了其他事务,专心押运起这块玉佩来。谁知人越多了,反倒容易引人耳目。
秦潇云很快发现了他们的踪迹。
秦潇云思忖到:“抢个玉自然不是难事。但此处已经逼近京城,在这京郊,皇帝老儿的眼皮下杀人越货,纵使有这胆子,也不能惹这麻烦。一旦成了朝廷通缉的命犯,自己所有的行事计划会被打乱。不如到了夜里看看情况,再见机行事。”
今正值朔日,夜黑风高,镖师们觉夜间行路实在不安全,便入了一家客栈。
到了夜里,十几人在客栈内休息,留十余人在门外穿梭巡视。镖师们又个个身手了得,哪里由得外人靠近半步。
秦潇云想着,此时若是偷袭,必然会打草惊蛇。他们人多混杂,倒不如来个混水摸鱼。思来想去,心生一计。
“店家,住店。”秦潇云从外堂找到店家。
“实在不好意思了客官,今日的店,已经被人包下来了。不如客官换一家问问?”
“店家,实不相瞒,我是来越货的。”秦潇云附他耳边说道。
店家闻言大惊:“客官千万......”
“不要声张!这些人押送的,是先皇留下的的玉玺,但这些人是往京外运的。店家可知缘故?”
“小的不知。”店家一听先皇玉玺,肃然起敬,垂手而立。
“因为此玉是被贼人盗了的。”
“啊!那皇宫里,虽则我没去过,也知道戒备严森得很,怕是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怎还有人能盗先皇的玉玺?”店家惊道。
“店家可一直在此地?”
“小的在此三十余年了。”
“店家,你是否还记得庆元五年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哎呦客官。”店家连忙拉住秦潇云的衣袖,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又走到门口,探出头去左右看了看,见无人听到才放心回来。
闩了门。
“客官,我一个小买卖人,不问朝堂之事,不问朝堂之事啊。”店家连连摆手。
“店家所言差矣!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当今皇上对民众如何?徭役杂税又如何?店家这客栈,几日开张一回?”
“客官。唉。说起此事来,当真是有苦难言。如今税目繁多,我这小店难得来点银子,到头来全被官家拿了去。老家的田地也被收了去充军,回家种田也是不能。”店家连连叹气。
“店家,今日还请店家,帮我一个忙。”秦潇云说着,从袖中拿出两个大元宝,放在桌上。
金光闪闪。
店家看得一愣:“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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