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摆手。
“我不说,就当我问的,行了吧。”阿瑞笑着白了她一眼。
“盘,你哥在家吗”。孔瑞雪故作声腔的问。
“瑞姐啊,不在,咋啦。”
“哦,没事,给他带点东西,他人呢?”
“他说他去找惊羽哥了。”
这下好了,陈惊羽何许人也,追了孔瑞雪三年了,对她那是一个百依百顺,有求必应。瑞雪一个电话打过去,就套出来在两人位置。阿似她们坐地铁过去赶到时,根据定位进去一处静吧,陈惊羽在旁边弹着吉他,旁边还有钢琴演奏,何似坐在在台上高椅上,手握话筒,两束白光打在他的身上,分外温柔。
他唱着:
“这一生也在进取,
这分钟却挂念谁,
我会说是唯独你不可失去,
好风光似幻似虚,
谁明人生乐趣,
我会说为情为爱仍然是对,
谁比你重要...”
唱到这一句时,正好眼神扫到了台下的阿瑞,阿瑞下意识的把头一低。这一眼对何似来说不要紧,却悄悄的在阿瑞的心中萌了芽,生了根。很多年以后回忆起,阿瑞依然义正言辞的说,当初还是你小子先招惹的我,不然后来哪生出这么多事端。
阿鸿在角落里,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只看见那温润如玉的少年郎,把深情的歌词娓娓道来,不觉看呆了,想起曾经读过的“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倒觉得颇有几分感慨,心想,我跟这样的男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一曲歌罢,余音绕梁,全场欢呼,只有阿鸿还呆在那里,还有一个在暗夜里默默红了耳根的阿瑞。
唱完出来,阿鸿连忙追上去问。“你在这儿干嘛啊,阿似。”
惊羽抢着说,“我们在募捐,给那些无国际的医生们,听说有一些在非洲地区的有时候物资紧缺,我们就成立了一个的组织,一直在募捐,影响力还挺大,虽然比起那些大组织相对微薄,但也是一点力量”,说完笑道,“都是阿似的主意”。
“你们做了多久了?”瑞雪问到。
“差不多一年了”惊羽说。
阿似一直保持沉默,突然来了依据,“没必要说这么多。”转身就走了。
“我说的很多吗?”惊羽摊手,比了个鬼脸。
阿似转头对呆在原地的阿鸿说,“还不走吗?”
阿鸿阿瑞小碎步就跟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