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破旧的面包车,和三个三四十来岁,个头高矮不一的男人.
车子此时有些颠簸,窗外一片漆黑,应该是离开了城市。
白羽强忍住头痛和隐隐的恶心,试着动动手脚,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反绑在身后。嘴里还塞着一团麻布。
“她醒了!”和白羽同坐在后排位置上的一个男人开口提醒其他人道。
“没关系,这外面这么黑,她啥也看不到,嘿嘿……”
确实!除了车头那点微弱的光线,躺在后排座位上的她啥也看不到。心里的恐惧随着脑袋的清醒一点点升级。
却只能认命的躺在那里随着车身不断颠簸。不能说话,也不能动。
最近真是撞了邪了,怎么这么倒霉?忙了近一个月到头来婚却忽然结不了了不说,想散个步去去心头的烦,又被人贩子绑架了.不行!绝不能就此屈服,任人鱼肉,她白羽自十四岁被家人逼迫到跳楼自杀那一次开始,就不再是曾经那个事事认命的女孩.只要尚有一线希望,她也要救自己.
身体轻轻扭动着,她在黑暗中一遍又一遍偿试摆脱手脚上捆绑的胶带,不知挣扎了多长时间,胶带依然牢牢的贴缠在皮肉上,没有丝毫的松动。看来依靠这一笨招是没有办法让手脚获得自由了。她慢慢平复气息,努力安静下来回想以前在书中和电视中看到的自救方法。
塑料绳,麻单,胶带,长筒丝袜,毛巾等的自行挣脱率是比咬高的,不像铁丝,电线,手铐麻绳之类很难解脱。
庆幸的是,此刻困住自己手脚的正是容易挣脱的一种——胶带!因为胶带存在粘度差异问题,在汗水等液体的作用下会失去粘性,而且容易被磨出缺口。白羽的躺着的坐椅,椅套是夹棉一类的布料制成的。周身并没有任何较锋利的物件可以将胶带磨破。想到这里,白羽刚才雀跃的心情顿时又跌入谷底。怎么办?汗水?初春的夜晚本来就带着寒凉,而她又刚刚从昏睡中醒来,身上衣物单薄冻得瑟瑟发抖,有汗水是不可能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让手臂流出血来,用血浸湿胶带。
她咬紧了嘴唇,紧握的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一点一点,用尽全身的力气将自己的手腕裹紧胶带用力来回扯锯,一遍又一遍,黑暗中,白羽的脸色一点点变白,身体因为疼痛控制不住的颤抖。坐在她旁边的男人觉察到白羽在颤抖,只当她是因为害怕。只是冷笑两声,继续靠在坐位上打盹。很快,粘稠的液体顺着指缝流入手心。一点点润泽着胶带。
成功了,她努力抑制身体上微微失控的状态,一点点将手从胶带中挣脱出来。安静了十几秒,轻轻观察。大概是开了许久的夜车,除了司机之外,其他二人都在打瞌睡。这是绝佳的逃脱时机,白羽躬身轻手轻脚将耳朵上的耳钉取下来,轻轻划破脚上的胶带。一边借着车头的微光判断外面大致的路况。
不久,车上拐了一个弯,前方一处黄花灿烂的油菜田在眼前一闪而过,而距离车轮只是一米多一点距离的是农田旁很常见的小水沟.一般不会很深.
白羽猛吸了一口气,正要拉开车门.忽然开车的那个人喊道:”都快别睡了,前面就到了张老太家,快打起精神来出货了!”
心顿时沉到谷底.自己努力似乎又白费了.为何这样的事总是发生在她身上.不论前方等待她的是什么,她都不愿意就这样放弃.
距离村子不远处一片梨花树林前,面包车歪歪斜斜地停稳.
“快下车!”开车的人说了句,便带头跳下车.副驾驶位上的男人也跳下车打开后门,方便后座上的男人将白羽拖下去.右边车门刚刚开车,旁边的人就发现了地上的胶带和血迹.
“妈的,这女人居然想逃跑!”他一把将白羽拽出面包车摔在地上就要动手殴打.”等等!”梨树林里射出一道手电筒的灯光.一对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女迈着小步跑过来.
“你教训她可以,但可别把她打坏了,我们老俩口还指着她赶紧添个大胖孙子呐!”
“我去!什么情况?你们这些人贩子最好放了我,我未婚夫可是重案组的警察,他很快就是查到这里,然后把你们全部一网打尽!”白羽将嘴里的布条狠狠摔在地上,冷声道.
“警察?老子平生最恨的就是警察.”说着抬脚就踢过来,白羽伸手欲挡。一抹人影抢先挡在她前面,将那人推倒在地。
“媳妇,媳妇……坏人……不准打我媳妇……”
“行了,钱给你们,你们就快些走吧!不然被村子其他人看见就不好了!”中年妇女从随身的布包里拿出几摞钱递给开车的男人,然后赶紧扶起白羽,微笑道:“丫头,你瞧我这儿子,虽然脑子不灵光,但长得多英俊呀!话说女人嫁谁还不都是一样过日子。只要你好好的呆在家里,替我儿子生个一男半女的。我们一定不会亏待你。但是……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敢逃跑,或者有其他什么想法,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白羽被中年妇女拖着胳膊往不远处的村子走去.她那个傻儿子蹦蹦跳跳和他爸走在后面.
白羽本想过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