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才猛地想起头部受伤的事,心急之下便朝三儿打了个手势,三儿急忙走过来,“怎么了,小少爷?”
“帮我看看,我脑后的伤,严不严重!”三儿拿起手电,扒拉着我的头发,观察着,“怎么样?”
“少爷,您这好像,没受伤!”
“怎么可能?”我一脸质疑的看着三儿,此刻他刚刚拨弄我头发的手已经染成了红色,“没受伤,你手上的血哪来的?”
“这......”三儿一脸茫然的看着我,那张脸不像是在撒谎啊!瞎子一脸怀疑的向我走来,见状,我再次向瞎子“展示起”我的后脑来,“咦?奇怪,果然没有伤口。”
没有伤口,那血是哪来的呢?难道是别人的,我打量着身前这几位,没有一个有明显的受伤的迹象,难不成是林黎,想到这,我站起身,再次搜寻起面瘫来,一番找寻下,仍是什么东西都没找到,我心里的担忧越发浓重起来。
“小少爷,这,这根本就不是人血......”身后传来的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回转身去,只见瞎子此刻正细细嗅着从我头上沾到的血,一脸凝重。
“不是血,那是什么?”
“依老夫愚见,这是千年太岁的汁液。”
千年太岁,这个名字我倒是听说过,俗语有云:太岁头上动土,老虎身上拔毛;小的时候听奶奶讲起过,这太岁是不祥之物,凡是动土之时挖到太岁,其人多半会大祸临头。我将此说法告诉了瞎子。
谁知瞎子却微微一笑,“小少爷,民间确实有这样的传说,但那只是传说,事实并非如此,太岁与祸事并没有直接的联系,太岁其实是一种肉菌,又名肉灵芝,其长相和蘑菇类似,一般生长于深层潮湿的土壤里,太岁的药用价值相当高,但存世数量却相当稀少,而千年太岁更是凤毛麟角,以此来看,其市场价格不会低于一般的名器,“那得到这个,咱不也是发了!”三儿搭话到。
“没错,只是,这太岁,小少爷,您在哪见过吗?”
“我还真没见过,我都不知道他的汁液是怎么到我头上的!”瞎子看了我一眼,随即做思考状,“四下找找!”他一句话,钉子,三儿便四下搜寻起来,我则对此没有什么兴趣,相比千年太岁,我更关心的还是林黎那个面瘫的安危,于是仍旧四下搜找他的身影。十几分钟过后,无论是瞎子等人,还是我都是搜寻无果,他们没找到肉灵芝,我没找到林黎。
“怎么会没有呢?”瞎子兀自念叨着,“难到,在,上面?”瞎子的手电再次照向屋顶上的洞口,“看来只有这一种可能了!”说着,他便开始往上跳去,看这架势,他想要爬上去。
我赶忙一个箭步拉住他,“你个老小子,不要命了,你忘了,那上边还有个绿帽粽子加强排呢!”我这一提醒似是起到了作用,瞎子停止了挣扎,正当我松口气的时候,钉子却像发了疯一样,向洞口跃去,以他的身高,一跃之下确实能碰到洞口,但由于洞口太宽,几番尝试下,都以失败告终,气急败坏下,不可思议的一幕出现,我分明看到钉子跪倒在洞口下,一派落寞,见此情景,瞎子挣开了我的“束缚”,走到了钉子面前,轻拍了他的肩膀一下,见此情景,我也走上前,拉起钉子,“这里能出现千年太岁,说明环境适合他生存,既然这样,肯定不只一处有千年太岁。”似是被我的话语所鼓励,钉子缓慢的站起身来。
我的注意力再次转回找寻林黎的事情上,距离洞口近的地方已然被我们找遍了,并没有林黎的踪迹,难到他在更远的地方?我将手电调至远射光,照向廊道的前方,竟一眼望不到尽头,模糊的记忆中,林黎分明是和我们一起下来的,如果摔晕的话,也应该在这近处,怎么会没有踪迹,难到林黎早就苏醒,然后一个人去探路了?
我权衡了一下,最后终于决定,继续向前进发,毕竟呆在这里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林黎真的是去探路的话,眼前只有一条路,走下去的话应该也会碰到我权衡了一下,最后终于决定,继续向前进发,毕竟呆在这里并不是长久之计,如果林黎真的是去探路的话,眼前只有一条路,走下去的话应该也会碰到折返之后的他,招呼钉子背好行囊,其他人拿好家伙,四人向廊道深处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