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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您看,我这脖子下的抓痕,我摔倒也不会抓到脖子吧。”
一说拿证据,这群彪形大汉则是使出浑身解数展示证据。
“证据确凿,你们可还有话说?”
张大人双眼闪出一道寒光,对着郑银来质问道。
“张大人,他们所说的证据怎么证明就是证据,衣服是我们卖出去的不假,难道他们自己不能烧个洞么,手指断了就不可能是自己或者其他人掰断的么,脖子下的抓痕有没有可能是自己抓蚊子不小心抓的呢?”
“难道这就是张大人您说的证据确凿?”
说到最后,郑银来开始质问起张大人。
“这,这……。”
一时间张大人不知说什么好,支支吾吾。
“你放屁,当时大家都看着,亲眼所见!”
这时一地痞指着郑银来说道。
“张大人,以天启朝廷律法,公堂之上污言秽语掌嘴十次,这人刚才说的大家都听的真切。”
郑银来饱读诗书,对朝廷律法更是记得清清楚楚,就因为你放屁三个字,这地痞就要遭殃了。
“来人,此人公堂之上污言秽语,掌嘴十下!”
张大人虽不情愿,可在郑银来面前他不敢公然违抗朝廷律法。
“啊!”
衙役也是无奈,只好拿起一块木板,对着刚才那地痞的嘴就抽了起来。
一声惨叫在公堂上响起。
“张大人以朝廷律法论,在公堂之上大声喧哗者棍棒打出。”
郑银来用戏谑的眼神看向张大人。
“来人棍棒打出!”张大人无奈一拍惊堂木让人把这地痞乱棍打出。
郑银来的每一句都怼的张大人哑口无言,这场纠纷张大人已经不知道怎么判决,一时间陷入为难。
“好一个牙尖嘴利!”
忽然从衙门外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
接着一身材伟岸的中年男子走进大堂,只见他身着华丽,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下官见过镇北侯。”
张大人见状立马起身相迎。
“哼,这些都是我的家丁,今日的事就这么算了,以后你们川州百货最好收敛一点儿,我们走!”
镇北侯理都没理张大人,对着郑银来冷哼一声随即转身离去。
“侯爷……。”
为首的那彪形大汉强忍着剧痛,还要说些什么,但还是忍住跟随离开。
“我们走。”
见对方示弱离开,郑银来也懒得继续待在这里,也带着张龙他们离开。
衙门口,镇北候和郑银来对视一眼,两人皆是目光不善。
“郑大人,这个镇北侯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川州百货在琅州城可能不会太平。”
回去的路上,张龙有些不安的说道。
“琅州这些官员我们可以搞定,这个镇北侯不是我们能办的,看来必须请示一下殿下了。”
郑银来脸上也挂起愁容。
而吃了亏的镇北侯此时心中怒火中烧,对萧龙就是一顿臭骂。
“一个不务正业的小畜生,要不是我们这些人浴血拼杀多年,哪有他现在的嚣张跋扈,你给我等着瞧!”
就在此时,远在千里之外的萧龙忽然一个喷嚏,打得他眼冒金星。
“谁在骂我?”
就在此时,猴子突然从门外走进来。
“殿下,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