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皆大欢喜了。
英子说:“你家里人对我有什么看法”?
我:白天时你的直觉还是挺准的爸妈对你“不太满意”。
我没有描述和爸妈谈话细节,只是传达了父母的态度。
出乎我意料的是,并没有看到英子阴沉着脸或有太多的不高兴,脸上只是有一点淡淡的忧郁。
英子:“哪里不满意了”?
我:“家里人说你有罗圈腿怕你命不好,而且还是铁青脸,怕你身体不好”。
英子:“我身体挺好的,没有病”。“我就说嘛,前两天晚上给你打电话,那些不好听的话,就是你爸说的,你还骗我,说是你自己说的”。
原本父母的态度就让我心情烦乱。英子又提起了这个“午夜凶铃”,让我心情更加的烦乱,心想这个丫头是不是魔怔了,那天晚上我费了那么大的劲解释,还是不相信我。对于那个破“电话”本身我并不太在意,但是英子的不信任,让我有一点小小的失落感。
英子喜欢我,我还是能感受到的,但这不是爱,跟爱一点关系都没有,连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何谈爱,我想英子要总是这样,那以后我的日子……“唉”
烦乱和失落让我选择了沉默,对于这个破“电话”只能用了一声,“唉”做为解释。
英子问我:“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想了一小会由于心情烦乱回答了一句:“弃之不舍,食之无味”
说这话之前我不是没有考虑到英子的感受,但我还是选择了当时真实的想法。
事后想一想,英子当时表情并没有生气,但她内心应该是刺痛和失望的。换位思考我根本做不到像英子一样坚强。因为我听过英子的叹息,也看过她生气和忧郁的样子,但我从来没有看见过她的眼泪。也许她是一个木讷之人?敏感只是我的错觉?弃之不舍,食之无味也是她想对我说的?“呵呵”二十多年了,还有这么多的疑问。
英子坐在花坛边,我看到她的脸又多了几分忧郁,我蹲下身体,用手抱住了英子的小腿,用力向内侧按压,好像试图能矫正她的o型腿一样。
英子一声轻叹:“唉”没用的。
心想我也知道没有用,我只是想安慰一下忧郁的脸,因为真的心疼。
我对英子讲:我并不是像你想象中的那么老实对父母的话言听计从。我的脾气很犟,记得十三岁那年爸妈带我去省城,我看好了一款游戏机,特别喜欢(任天堂插在电视上的那种)想买,爸妈没同意。第二天下半夜二点多钟,我和弟弟偷偷的带着所有的压岁钱,就坐上了通往省城的火车,(那个年代买票不用身份证)终于实现了愿望,回到家时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当妈早晨起来时,发现我和弟弟不在,很是奇怪和担心。后来发现装压岁钱的盒子是空的,就知道我去干什么了。我和弟弟回来时,也没有太多的责骂,只是怪我把弟弟也带走了。妈说:要是遇到“人犯子”两个全没了。当时我不以为然,因为很兴奋,我着急把游戏机插在电视上。
那一夜,一个十三岁和十一岁的孩子玩“魂斗罗”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