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校服到婚纱,是一种幸福,更是奢侈。年少时的心动,幻化为一路走来的的信仰,已经如同左右手般熟悉和依赖,又如同空气般不可缺失。这种幸福,很幸福!
厨房里陆之遥正在熟练地把排骨放进锅里焯水,准备着晚饭。
韩末倚在厨房门口观察着这个身材高大,表情淡定的男人。感觉岁月在这个男人身上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年少相识时的样子也不过如此,只是多了更多的沉稳和干练。
韩末故作不开心地感慨:“时间真是不公平,男人很不容易老,十年前和十年后几乎没有差别。女人可就惨了,生个孩子感觉都不止老十岁,哼。”
陆之遥抬头看了她一眼,揶揄道:“是是是,大姐,不对,阿姨。您都一把岁数了,晚年可得好好养着啊。”
韩末假装生气地在陆之遥后背打了他两下,说:“让你叫我阿姨,简直不要命了你。男人就是靠不住的,男人都是坏人。”
陆之遥阻止道:“我说阿姨,您可别这么说,千万不要一棒子打死一群人。任何事情,任何人都不要一概而论,不要一刀切嘛。”
韩末一听:“得,职业病上线,无论做啥说啥都这么严谨和一板一眼的,你到底累不累?”
陆之遥看了看韩末,他太了解她了,她这肯定又是受什么刺激了。于是关心地问:“你咋了?感觉今天不对劲儿啊。今天工作不顺心还是儿子惹你了?我儿惹你也上升不到男人的角度吧?儿子才5岁啊。”
这时晞晞哒哒哒地跑过来,站在韩末身边,对陆之遥严肃地说:“小陆,你怎么又跟你媳妇儿抬杠呢?不听话要被打屁股的,要把屁股打成花朵。”
陆之遥和韩末不由得哈哈大笑,韩末抱着晞晞问:“宝贝,为啥要把屁股打成花朵啊?”
晞晞挠着头,认真地在大脑中搜索着,有点着急地说:“不是之前爸爸说,不听话就把屁股打成花朵吗?”
陆之遥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自己说的,不听话就把屁股打开花,到了儿子嘴里就成了:不听话就把屁股打成花朵。
韩末不禁在晞晞脸上亲了好几口,开心地说:“你怎么这么可爱啊。”
晞晞嫌弃地用手擦擦脸,说:“妈妈,你弄我一脸口水,你去亲爸爸吧。”
陆之遥趁机附和着:“对呀对呀,你来亲我,我不嫌弃你的口水。”
韩末瞪了陆之遥一眼,说:“赶紧好好做饭吧你。”
韩末把晞晞抱出去,让他画画。自己又折回厨房,有点伤感地说:“我上午见小梦了,她和苏启哲离婚了。这个不是最重点的,重点是睿睿带着她俩去离的婚。你说一个九岁的孩子,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虽然陆之遥早有预感,觉得苏启哲和吴晨梦婚姻不会长久,但是听到被睿睿带着俩人去离婚,还是很吃惊。不由得紧皱眉头,说:“唉,苏启哲和吴晨梦都是个性的主儿,结婚,生子,养孩子,生活。没一样儿是走寻常路,虽然这世界越来越没有标准,越来越不讲究约束感,但是他俩是太没责任感了,说白了就是太自我,谁也不肯为谁牺牲,甚至为了孩子做点牺牲都不肯,这样怎么会长久呢?”
这时,晞晞拿着自己画的画让韩末看:“妈妈,你看我画的航母,帅不帅?你看它装载很多战斗机,帅不帅?”
韩末弯下腰,仔细盯着晞晞手里的航空母舰,由衷地赞赏:“好帅啊,太帅了,比上一张画的飞机机组更整齐了,航母上的跑道的比例也更协调了,有进步。”
晞晞开心地笑了:“谢谢妈妈,你看有好多架飞机呢。”
陆之遥满脸宠溺地看着晞晞,说:“晞晞小画家,以后你的画要是值钱了,你可得养着你老爸啊。”
晞晞反驳道:“我不要当画家,我以后要当空军。我以后要开战斗机。”
韩末和陆之遥对视而笑,韩末说:“好好好,以后干什么你自己决定,现在喜欢画画就画画。以后想当空军,爸爸妈妈也是支持的。”
陆之遥忽然想起来画画这件事,问道:“你给儿子找美术老师这事儿有着落了吗,找到合适的了吗?”
韩末白了他一眼,说:“哎呦,难得陆工能想起来这事儿,真是不容易。这个就不劳您费心了。我托我同事问了,还没给信儿,再等等吧。”
只要陆之遥在家,韩末很少做饭洗碗,干家务。都是陆之遥在做,韩末负责晞晞的事情。
吃完饭,陆之遥习惯地去洗碗。韩末和晞晞玩了一会儿,然后给晞晞洗漱,俩人就到卧室讲绘本,讲了一个小时绘本,又陪晞晞入睡。
韩末脑子里乱乱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她听到晞晞均匀地呼吸声,才慢慢起身走出卧室,看到陆之遥惯例在电脑前加班。就拿了一盒牛奶放到陆之遥电脑旁,轻轻抱了他一下,便出来坐在沙发上,靠在靠枕上,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陆之遥看韩末情绪不对,就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把她揽过来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说:“是不是又操心别人家事情了?你就别瞎操心了,都有白头发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你这个人哪哪都好,就是太爱操心。没准儿吴晨梦都不当回事儿,没两天就翻篇了。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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