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叫姜梨进去的那人在姜梨面前比比划划丈量了一会,拿着那个面具就走了。然后二人吃了午饭就开始易容换装了。
其实姜梨有点蒙,不是去书院给游叔送东西顺便转转吗?自己要易容可以理解,但是那个男人易啥容呀,不是见他自己爹吗?百思不得其解。
都整理完姜梨看了看铜镜,自己已经变成一个13、4岁的小书童模样了,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脸,没有一点特色,让人看了也记不住的样子。
再看了看游珺翔,一副老实人还有点憨憨的面孔,也是没有什么特点让人见了记不住的那种。
某男说:“你的面具戴着可还舒服?这个以后就给你专用了。现在开始我是滕公子,你就是我的书童小树,记住了吗?叫声公子听听~”
姜梨真想翻白眼“公子”。
游珺翔又说:“一会我们和丘叔一起坐船去临水,就说我是丘叔的学生一起去书院拜访游先生的。把这个牌子拿着,到时候把拜帖给门房的事就是你去做了,机灵点。”
说着递过去一个贴牌子。
姜梨接过来这时候屋内走出来一个灰布长衫老者,正是屋子的主人。今天这是要过一把演戏的瘾是吧,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波操作是咋回事,但是姜梨还是很兴奋的,因为她觉得很好玩。
三人沿河北上,到了小码头姜梨有点紧张,感觉这里看过来的视线挺多的但都是看她们一眼也就别过眼去了,易容了~易容了冷静,说服自己冷静。
到了书院门口,递了拜帖后一行三人进去后,游珺翔才松了口气。只见游子滕快速奔走过来和叫做丘叔的人行礼,游珺翔也给他爹行晚辈礼,表现的好像真的是老友带着学生来讨教学问一样。
走在院子里姜梨注意着四周,也观察着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感觉几道视线盯了他们一会就移开了。
走过一个转角,到了一片桃树林子里,游子滕左右看了看对游珺翔说:“最近有好几拨人以各种名义住到书院客房了,你们仔细着点其他人,别太大的动静。晚上出去也注意点,小心有尾巴。”
说完转到姜梨这里问:“这个是你找了个新的?”
某男有点心虚的说:“这个是姜梨。”
游子滕立马变了脸色,瞪着游珺翔。姜梨马上出声:“游叔,其实没有想要知道你们的事情的,我只是好奇所以就跟着来了。您别生他的气哈,您要骂就骂我吧。”
某男这时候小声的把姜梨发现坟地石碑的事情说了,游子滕一脸不可思议。“你怎么可能?你不是我们族人,那是加了秘法的,外人怎么可能看见那块石碑?”
姜梨回答:“我也不知道,但是我觉得你们一家都对我很好所以我才说真话的啊。
我就是直觉好像上面说的事会对我有影响,所以才想了解更多的。今天其实我就是想问问曦是谁?那个石碑上面说的事是怎么回事?”
说完眼巴巴瞅着游叔。叹了口气,游叔严肃的说:“曦是上一任释比,用生命和灵魂为我们一族付出了一切,她用最后的生命卜算出了我们的生机所在。
其他的我不能说,这是我们一族的秘密。白猿书院对我们很重要,我希望你即使知道了这些也不要轻易说出去。也不要和释比或者族长说你已经看到那个石碑了。”
姜梨不解“为什么呀?”
游子滕无奈的说:“人都是自私的,我希望我的儿子幸福。家庭完整。”
“啊?”什么和什么呀,姜梨完全听不懂,不告诉他们自己能看见石碑和游珺翔幸不幸福有什么关系吗?智商欠费了~想不通啊。
说完把一行三人带到客房就走了,他的那个背影感觉很沉重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