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eorges de La Tour喜欢表现烛光,以这种朴实无华、集中凝练、简洁概括的形式,最大限度地把兴趣点、关注点放在自己要着力表现的对象上,把观赏者的注意力吸引到画作的前景。”
“他采用蜡烛光作为主光源,前景极其明亮,就聚焦在烛光照耀的地方,而且由于明与暗强烈的反衬也带来人物轮廓的力度。”
关曼搅动着手里的咖啡,漫不经心说着,“小晚,用一个浅薄的词来形容,你这幅画很惊艳。”
她转身看向倚在鹅黄色沙发上的人,“我们院里那白发老头惜才得很,他要是看见你的画,绝对把你挖走。”
关曼轻笑摇了摇头,她知道小晚在找自己的风格,这也是她为什么执意留在涟市的原因。
颜时晚只是抱着毛茸茸的兔子抱枕不说话,目光向着某处发呆。
“喂!正宫在这呢,不许想别的‘侧妃!’”关曼放下手中的咖啡,捏着颜时晚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细长的眼线上挑。
但很显然,她已接受了白即这个“极品男”画模的存在。
“曼曼,如果一个人和你相处的时候,你总有不一样的感觉,是为什么?”颜时晚蹙着黛眉,任由她捏着。
“那要看公的还是母的……不对!小晚,你该不会喜欢上那个极品男…唔…‘’
“别乱说话,曼曼……”颜时晚捂住她的嘴,漂亮的小脸哀愁,“我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奇怪……”
关曼拉她的手放下,也葛优躺在她右边,“什么奇怪,难道你觉得你和那个极品男有什么前世未了的情缘?”
随后不由分说地把手伸进她的卫衣,挠着她雪白平坦的小腹。
“哈哈哈……痒,曼曼别闹。”颜时晚也反手“攻击”她。
“怎么,只许你脱极品男的衣服,不许我扒你的衣服?”关曼闹着她,挑趣着那副画。
……
闹了一阵,颜时晚下楼。
走至厨房只闻见一股沁香,餐桌上几道菜蒸炒炖兼有,色香俱全。
颜时晚愣住了,她今早出门前拿了本菜谱给他看,他只略翻几翻,这就都记住了?而且全都一模一样地复刻出来……
“真厉害……”颜时晚盯着满桌菜品出神,她平常一人在家吃饭并不会做得丰盛。
白即清洗了手解下围裙,举止儒雅。桃花眼弯着,“阿时,用饭了。”
他喜欢为她做事情。
“豆腐,你太厉害了…!”颜时晚真心地夸赞,杏眸里装满星星,笑颜如花。
白即望着她一愣。
好想像以前一样揉揉她的脸……
“小晚,什么东西这么香?”关曼穿着中性风外套蹦着下楼,链子碰撞着清脆声响。
“白即做的…”颜时晚转头应她。
却未发现白即搭在檀木靠背椅子的手微微收紧。
“这波不亏啊小晚,画模兼厨师。”关曼笑着上前又蹂躏一番她的头发。
“别闹…”颜时晚打开关曼的手,又朝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谢谢你啊白即…”
他没说什么,只是转身端汤。关曼已大咧咧坐下饱腹,颜时晚却察觉到了。
他不开心……跟买不到未栽的桃花枝时一样的不开心。
她悄悄走近帮忙,刚想轻声开口问,白即却认真凝着她,剑眉蹙着,蔷薇色的薄唇轻启。
“阿时,你若是真要谢我,别把那称呼收回。”
求你了。
颜时晚一怔,杏眸望进他眼里想寻些什么,她没想到只是因为这个而已的……
“好…”她望着他轻声回应,又保证般点点头。
“呼……”白即松出一口气,骨节分明的手在她的软发上揉了揉,似怜爱般。
“我失态了……”他语气含歉,眼底里也是。
颜时晚凝着他,心跳漏了一拍。她竟不自觉溺在这样的氛围里,是着魔了吗……
白即不再触碰她,不着痕迹地收起满怀情意。
不能吓到她。
“阿时,吃饭。”白即顾及有他人在,转身将汤端于桌上。
关曼已摄取美味的食物清了宿醉的疲倦,客客气气地帮他接过汤,“谢了白兄弟。”
“哦对了,你为什么把我们家小晚喊成阿时,蛮奇怪的。”关曼不解地问,明明小晚更好听不是吗。
白即盛汤的手顿了顿,眼睫微颤,没说什么。
关曼还在等着下文,颜时晚已回神走来,手指轻戳了戳她的头,“哪那么多话,吃饭都不安分。”
颜时晚拉开椅子坐在关曼旁边,“曼曼,我想去看桃花,陪我去吧。”
她不好说是白即想去,只好以这样的方式邀请然后顺带“捎”上他,不然以关曼的性子,指不定又得闹……
“妥妥的。”关曼喝了口炖汤,又想起什么似的瞧了瞧对面一言不发正儒雅用膳的白即。
她瞥了眼手里的汤,咳了两声,“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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