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声鸣动,绿叶婆娑。
从柔软的大床上醒来,全身酸酸,昨夜的乏倦似乎还没有洗去。
怀中的小娘依旧没有睁开眼的趋势,还是头一次睡得如此安详静谧,凝脂般的肩头就暴露在空气中,如雪般的耀眼动人,不知这女人梦到了什么,诱人的小口挂上了迷人的弧度,身子习惯性朝着他臂弯中拱了拱,滑腻的触感顿时令某位男性同胞宛若醍醐灌顶,瞬间消散掉了大半的困意,两个人昨夜似乎睡的热了,身上的锦被各自踢开了少许,红着一双眼给慢慢掖好,身体中的荷尔蒙激素都不知道飙升起多少。
清晨的热水澡是单独泡的,苏云除了叹息还是叹息。
冉蝶那古灵精怪的性子天天都缠着小娘不肯撒手,故而他的某些心思起不到任何作用。
喝着掺了肉丝与青菜的白米粥,自家厨子已经把香喷喷的味道做到了极致,各位大佬要走几个其实也没什么关系,没有日积月累的熏陶,就连皇室也比不得。
坐在身侧的小丫头在调皮的吧唧着嘴巴,以前还没有这毛病,现在遇到好吃的就忍不住犯一犯,也不知道和谁学的,板着脸轻轻在其小脑袋上拍一巴掌,才算是安静了下来,姑娘家家的性子整天像个小子,这还得了。
闷在书房,给李二的折子花了半天功夫才写好,里面是关于学院的招生形式与体系分划。
网罗天下的有才之士,然后将这些人一一培养出来,苏云觉得也就对得起炎黄子孙的身份了,但走这条路并不容易,必须将大唐现如今存在的阶级问题压一压,权贵贫民的差距实在是太大,加上本身腐朽的一面,十年寒窗都未必能起到作用。选拔人才方面还存在不少的弊端,而他的学院绝对不能出现这些情况。
折子呈上去的很快,可拒绝的速度俨然更快。
都说想法总是比结果来的要丰满,没有错,李二持续性的摇头险些叫苏云陷入暴走,好在长孙看在往日的情面上替他美言几句,这位陛下才算是肯稍加思索一番。
回答依旧令人失望,当下做不得,也不能做,朝中的大臣权贵还在冷眼旁观。起码要站稳跟脚再行商议。
得到了李二的想法,苏云发现这位陛下其实在为他着想。
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人如今已经开始像个蝴蝶般的煽动翅膀,当初的那份淡然心态也在悄然改变,生意上如果不是拉着皇室与几位大佬坐镇,他的敌人应该会像潮水般涌来吧,现在以学院再次展露风头,正如对方所言,看戏的人不在少数,想到此处。不由得悚然一惊,他貌似做的...有些急躁了。
当然,改变的不只有心性,还有长安城的格局。
苏府旗下的作坊最近有了新的名字。腾云坊,听上去就有种大气磅礴的感觉。
不知道是谁首先想出来的,念着念着就成了招牌,工人们没多高的才学。不懂得里面有何寓意,但苏府大人的名字里面不就是有个‘云’字么,那就没有啥问题了。
不仅会读。还得会写,不然这恩德用什么报答?
匠师们已经带着图纸向村子进发,他们即将要完成一件伟大的事情,那就是为皇家建造学院,给祖宗都能长长脸。
低贱的身份?
奇淫巧计?
或许以前是,但现在谁还敢提这几个字?
没了熟悉的匠师坐镇,窑子则是交给了一些市面上的商人。
就比如眼前这位登门造访奎东掌柜,乃是孙勇前些日子从众多商人里面挑出来的,听说以前就在做砖石生意,身家清白,做事勤快,最主要的一点是对方心思足够活络,苏云是喜欢憨实人,可这种性格的人只有少数能够发家,哪怕商人的身份在大唐显得低贱,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不然为何后世做官做生意的都是肥胖秃顶,还不是走脑子走的。
“大人,您瞧瞧,这是今儿个刚烧出来的,乃是愣子经的手,与您交代的最为贴合。”奎东说着,蒙上缎子的方砖便呈了上来。
点点头,苏云知道对方口中的愣子,人有些痴,却算不上傻,无父无母,因其可怜才被招进来干些杂活。
轻轻拨开外层,四四方方的红砖刹那间就躺到了手里面。
苏云眼前一亮,烧制的很好,比起后世坑坑洼洼的表面多了些平滑,想不到还真叫他稀了糊涂给摸索出来了,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很足。
满意的瞧了瞧,这才开口道:“不错,告诉他们就按照这个样子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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