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阿晶不知道的是,沈耀白在回家的路上,被一伙城防军带走了。
顾脂清与顾老爹大吵一架,跑出家门,去沈家大宅找沈耀白。
沈耀白根本就没有回家。一个刚收摊的小贩告诉顾脂清,沈耀白被关到城防监狱去了。
顾脂清赶忙向城西的城防监狱赶去。顾老爹因为担心女儿那么晚跑出去,因此在女儿身后追赶。
原来,顾脂清从父亲那里知道,父亲希望自己嫁给李老板为续弦。
顾脂清说自己不想嫁。父亲因为欠了一身的大烟债,急着假女儿赚聘礼还钱,因此非要女儿嫁给李老板。
那李老板已有儿有女,再娶个漂亮青年姑娘做续弦,没什么比这更享受的了。无奈李老板几次去书摊上晃悠,人家姑娘根本不搭理他。旁边沈耀白还帮着顾脂清,让李老板连一点献献殷勤的机会都没有。
又看两个年轻人似乎互有情意,沈耀白比自己这个老头,当然更受姑娘欢迎。
一时怒从心起,借着给城防军送物资的机会,在城防军长官那里发牢骚,说沈耀白一个破落府第的小白脸,父亲十多年前就丢了官职,一直靠收债为生,现在沈家已经没落了,竟然敢跟自己抢心尖尖上的人。
那个城防军长官姓陈,外号陈疤瘌,因为头上长满了侬疮。这会因为带着手下十几号人,在李老板请的酒场上喝多了,不自禁的一拍胸脯,“管他谁,哪怕天王老子,惹了你李老哥,就是跟城防军过不去,看看他有几颗脑袋,敢跟咱们抢人。”
陈疤瘌当下保证,不出两天,就让这个小子蹲大牢,丢进牢房里,看他还怎么跟李老板抢姑娘。
这才有了这一出,这天傍晚,陈疤瘌带人堵在沈耀白回家的路上,见到沈耀白,二话不由分说,把人捆了就带着走。
本来,沈耀白被带走,也就是吃几天苦头,等李老板下聘把顾脂清娶过门,也就放出来了。陈疤瘌酒后虽然胸脯拍的山响,可是最近上头管得严,陈疤瘌也不敢真的闹出人命。
押解沈耀白的路上,陈疤瘌偏偏酒瘾犯了,在一个小酒馆喝了两杯空腹酒,这才继续走。
结果,后面赶上来的顾脂清,正好追上了正要回营的陈疤瘌。
顾脂清虽然念书只到初中,可是因为以前顾老爹是沈耀白家的教书先生,因为沾染大烟片,被沈家赶出来了。可是顾老爹一直在教顾脂清念书,倒也没荒废。因此,顾脂清比学堂里的高中生,还要有见识些,加上每天摆书摊,应付各样的人,胆子也比别的姑娘大。
顾脂清看见五花大绑的沈耀白,上去就要给沈耀白松绑。
天色早就黑透了,大街上昏昏黄黄的几户人家窗里透出的灯光。
陈疤瘌刚喝了酒,这会正上头。看见有人来抢人,上去就把人拉开了。眯起豆大的小眼睛一看,吆喝,这不是李老板想娶的姑娘?
陈疤瘌已经完全顾不上上司的教训了。他指指两个**,叫两人一起把姑娘带回去送给李老板。
沈耀白听了,不由得又着急又无可奈何。送给李老板,那不是羊羔找上饿狼?
顾脂清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呼救。
后边的顾老爹这时候也赶到了。后面看不见的是,阿晶也跟上来了。
阿晶看到顾老爹赶紧上去把自己姑娘护在身后。阿晶没来由的心里一热,觉得这才是父亲应有的样子。
陈疤瘌斜着眼,看着顾老爹“我说老东西,你不就是希望你闺女嫁给李老板吗?在这碍什么事?快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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