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任他豺狼虎豹,也无法伤你分毫!”吕布在队伍里,眼里散着红光,手中的大刀抡的是热血澎湃,嘴里也咋咋呼呼说个不停,不多时,这良莠不齐的人马,便走到了屋山脚下。
“吕屯长威武!我们一路而来,已斩杀山贼数人,尽逼贼人狼狈入山,想必这代县,又可安宁一阵”说话的是之前向吕英点头哈腰的男子,姓刘名临,字由暨,陈康县令的侄子。
陈康膝下无子,所以这个侄子,备受陈康照顾,有传言这个刘临已过继到陈康之下,前几次的“剿匪”此人均有参加。
“我们何时斩杀了山贼数人?刘临,我一个人都没看到,难道是你安排人动的手?”吕布睁大铜铃般的大眼。
按照以往,吕英定会斥责吕布“小弟你休得无礼,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而这次,吕英并没有阻止吕布,反而直瞪瞪的也看着眼前人“刘由暨,贼从何来?你若不说出个一三四五,哪怕你是陈县里子侄,我也要上报你个谎报之祸”
刘临面色不变,心理嗤笑:你们这些小小屯长,还真把自己当个什么东西了吗?要不是我义父让我尊重着你们些,借你们的名头分润几分功劳,日后好上报举我个“孝廉”,我会与你在这絮叨?
“吕屯长,我是好心与你细说,山中多少贼子,无人得知,而我们却只有七八十人,真的入山抓贼,不说能不能获缴贼之功,你的生死确不能保证”
“胡说,大兄有我,只一手中刀,何人能伤大兄”听到这,吕布忿忿不平,猛然拔刀,往旁边的一颗杨树砸去,只听咔嚓的一声,这颗杨树直接从树干而断,轰然倒地。
吕布之力,竟恐怖如斯!
刘临被吓了一大跳,后退了两三步,脸上的冷汗也不觉中开始冒出。
“让我听刘由暨说完”吕英这次对吕布摆了摆手,吕布也应声收刀而立。
“吕屯长,就算你胞弟英勇神武,那这茫茫大山,我们从何处寻找贼人?而我们现在撤队而走,路上由我多抓几个行路苦难之人,将其击毙,回头我再为您美言几句,您那不是不费一兵一卒,尽收全力之功?”刘临以为吕英制住了吕布,是对自己的建议有了几分意动,反而挑衅的看了看持刀的吕布。
“抓捕行路苦难之人?前两次外出剿匪,你也是这般劝说于领头屯长?”
“前两位屯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不屑与其细细道来,都是先行其实,再直接告知,今日与吕屯长诉说,也是观您智慧如海,想必也会和我英雄所见略同!”
“这么说来,前几次所杀之贼人,皆是无辜路人?我原本以为你随着前两次剿匪,虽说无功,但也无过,没想到你这厮尽然败类至此!”
吕英随手解下腰间佩剑,随手一掷,长剑插于刘临面前,剑体一半入土。
“今日我便是你口中所说那行路苦难之人,我大好头颅就在项上,你现在不取剑来拿!更待何时?”吕英厉声斥道。
“吕屯长,这个、这个您稍安勿躁,我怎敢对您这般?”刘临到底没真刀真枪上过战场,看到吕英如此,早已吓破了胆,颤颤巍巍的说道。
“今日我便替天行道、替民讨义,你若不杀我,我便要杀你!”说罢,吕英先前两步,越过插在地上的佩剑,欺身而上。
“吕英、吕英!你要杀我?你要杀我?我实话告诉你,县令陈康正如传言一般是我义父,你能奈我何?”看吕英如此态度,刘临则知大难临头,满嘴唾沫乱飞,如抓到一溺水之稻草般,已经有些癫狂。
“能奈你何?吾弟何在?替我斩了此人!”这话说到一半,吕英已经把头转向一旁的吕布。
而旁边的吕布,早已气红了眼,闻声立马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手一刀,地上便多大一个滚圆的大头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