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ost bar。
凌硕然穿着烟灰色休闲衫,蓝色牛仔裤,白色椰子鞋坐在吧台。
“亨利,给我一杯威士忌。”凌硕然对酒保说。
“两杯!”一道说着英文的悦耳的女声在他身边响起,说完便在他身边坐下。
看着她还穿着和下午一样的套装,凌硕然说:“怎么刚下班?这么忙?”
“是啊!托你的福被霍克先生骂了一个下午。”格温徳琳脱下外套,放好公文包,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说我害他没了好几亿,后悔签了我们律所,还威胁合同到期要解约。”
凌硕然闻言笑了笑,也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你搞得定的。”
格温徳琳白了他一眼:“我现在终于明白当初为什么你把他介绍给我了。”
“哦?说来听听!”凌硕然把玩着酒杯,挑眉看着她说。
“他很难缠,更难伺候,而且还蛮不讲理。”格温徳琳说。
“但是他给的律师费却不难缠,不难伺候,不蛮不讲理吧!”凌硕然戏谑的说。
格温徳琳看着他的眼睛说:“史蒂文,我有时候真是看不懂你!这么大的一个客户,当初你为什么让给我们律所?”
“他发发火也就没事了,相信我,他不会解约的。”凌硕然不接她的话笃定的说。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格温徳琳不解地问。
“第一,因为你专业。第二,因为你专业。第三还是因为你专业。当然如果非要说个理由的话,第四,你漂亮。”凌硕然打趣的说。
格温徳琳听了他的话,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谢谢你的夸奖啊!”格温徳琳对着凌硕然举杯,笑着说:“我现在心情好多了!谢谢!”
两个人碰杯一饮而尽。
“两位大律师,什么事这么开心?”突然出来一道性感的男低音,看着他们说。
“嗨,肖恩!”
“少煊。”
两个人同时转过头看着吧台里面的男人打招呼。
“我今天又输给史蒂文了。”格温徳琳诉苦。
“这好像已经不能算是新闻了吧!”傅少煊双手撑着吧台,看着格温徳琳笑着说:“整个加州能打赢史蒂文的应该不超过二十个人吧。”
凌硕然笑着把他和格温徳琳的空酒杯往前一推,对着傅少煊说:“再来一杯,算我的。”
“先欠着吧!我要走了,明天早上还要去霍克先生公司开会。”格温徳琳对傅少煊说的话一点都不生气,因为她知道这是事实。说完她站起身,拿起西装外套和公文包,对他们两个人说:“拜拜!”
“拜拜!”
傅少煊和凌硕然笑着冲她点点头,挥了一下手。
格温徳琳刚走,凌硕然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然后对傅少煊指了指手机,起身往酒吧外走。
“喂~哥,你找我?”电话那头传来凌霜的声音。
“是啊,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凌硕然站在酒吧门口,背靠在墙上说。
“我下午做完手术后就直接去开会了,所以一直没看手机。”凌霜解释:“哥,你找我什么事?”
“妈给我打电话说今年春节她和爸一起来我这儿过节。你和爸妈一起过来吗?”凌硕然小心翼翼的说。
“……我估计我可能过不来。”说着停顿了一下,接着说:“你知道的,这生孩子可不会因为过春节就改天再生。”
“小霜,爸的医院不是只有你一位妇产科医生,你不用这么拼,这么亲力亲为。再说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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