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着一种古典的浪漫美。”
“哇,我的大艺术家,我可从来没听你对法国发表过什么独特的见解,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吗,我明天得仔细观察下。”珍妮超认真又滑稽的表情,自己说完都扑哧笑了出来。
“你就知道挖苦我。”
“好了,我为你开心还来不及呢,只不过还是需要多了解一下是不会有坏处的,你要听我的,我们并不十分了解杰克,作为朋友可以不用太深入去探索别人的事情,但是如果成为恋人,还是要了解的多一点,比如他的家庭啊,他的工作啊,他真正的性格啊等等。”
“要不要这么繁琐啊,这样会很累的。”
“当然要,这是对我们的保护。”
“对啊,他从来都没有谈过他的家里人,也不知道他平时在做什么工作,我们居然什么都没问过。”
“问谁呢,为什么要问呢,我们没有理由去问人家不说的事情。”
“也对,但是现在不同了,我想了解他。”
“嗯,我知道,我们慢慢来,一点一点了解,你不要那么心急,在心里藏好,总是什么心事都一下子就被人看出来。”
“遵命,珍妮大人。哈哈。”
“好了,你快去洗澡睡觉了,我也回房间了,明天早上见。”
“明天见亲爱的。”
“哦,对了,那个艾玛是怎么回事?”瑟琳问。
“她以前也在巴黎留学,是香港人,画家。每逢天气暖和都会回来巴黎住在这里,马丹太太就和我说这么多。”
“哦,她很怪哎。”
“也许是吧,不能看表面,也许是很好相处的呢!”
“好吧,希望如此,晚安亲爱的。”
“晚安!”
回到房间的珍妮并没有因为瑟琳的快乐心情而被感染,反而更加的失落,她已明确一点就是詹姆斯并没有打过电话。她默默走到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望着窗外被微弱月光映照的乌亮的树枝上的树叶,有些强劲的北风吹的它们噼噼作响,这种微弱的亮光与这种噼噼的响声分别侵蚀了她的大脑和内心。
她把两只手臂放在书桌上,两只手掌叠加着,不是很舒服,她又把一支手臂竖起来,臂肘撑着书桌台面,手掌按在她的右脸上,支撑她整个头部的重量,她觉得这种姿势可以使她有些劳累的身体变得轻松。
她开始认真的回想他与她每一次相处的细节,一幕一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从第一次见面时她看到他温柔阳光的眼睛在他冷峻的脸上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但当时给她的感觉是那样俊美,那样的与众不同,使得她身体里不知什么生物正在拼命的令其慢慢复苏。她继续回忆着那天两人走在林荫小路上,他看向她的时候,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一股像玫瑰般的热情正在通过他的眼睛向她传达某种情感上的信息,随之她身体里的生物开始蠢蠢欲动起来,有了生命的迹象。接着就是在杰克的木屋聚会时,他看向她的每一次,那已经不是只有热情,而是一种超越热情的赤裸裸的勾引,那只停留在心里的活的生物被勾的七上八下。还有最后一次,还是在杰克的木屋里,热情,勾引,都要靠到一边去,被成功勾引后的眼睛充斥着肉感的欲望,那只生物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跳出来,被它撞击的身体已经火辣辣的充斥着全身,就在那一霎那一切都停止了。
她把手掌移到太阳穴上狠狠的揉着,必须弄清楚那些是一种错觉吗?是自己的心魔在作祟吗?她头痛的厉害,实在无法接受错觉这个词,她已深深陷入到了这种心魔中,她想那应该是真实的,那样她才不会痛,她不想那只生物失去生命的迹象,它确实也并没有失去迹象,只是它受伤了,因为她感觉到了痛,已超越身体上的痛,她用另一只手捂着胸口,伴随着树叶噼噼的萧瑟声,眼泪也止不住的滴滴答答的落在书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