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夭亡,便取出藏酒取名花雕,为花儿凋谢之意!“
陈情道:“原来如此!受教了!”
沉墨痴痴的笑着喝下一杯道:“好一个花雕!好!”言罢倒在桌子上、已然醉的不省人事了。
天色已然暗淡下来,沈落落带着白纤方才回来。两人手上拿了七八串冰糖葫芦,这个时辰也不知在哪里买来的!白纤来到陈情旁边道:“道士哥哥!这个给你吃!”
陈情笑着接过来问道:“叮当呢?不是跟你们出去了吗?”
白纤道:“在门外呢!你听它脖子上叮当不是在响嘛!”
唐别起身走了出去。陈情忽然感觉白纤好像比认识时长高了些道:“少吃点这个!这就要吃饭了!”
这时唐别在门外大声道:“我咧个乖乖!叮当兄!好吃吗?”
几人走出去一看,叮当正在台阶上吃冰糖葫芦,此时好像被胶糖黏住了牙齿,嘴巴都有些张不开!陈情赶忙个过去帮它清理掉嘴里的胶糖,然后叮当就冲着白纤龇牙咧嘴的叫了起来。
陈情笑着道:“好了!他也不知道你不能吃这个!别生气了!”然后起身对白纤说:“以后不能在给叮当吃这个了!”白纤笑嘻嘻的点点头。几人走进去时,法明已经扶起沉墨准备将他送进客房。
几人正欲帮忙,忽然门口进来一人。身材纤细,身披黑色斗篷,进来之时取下兜帽正是如是姑娘。看见沉墨此时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对店里的伙计道:“晚些他睡醒时,煮些醒酒茶给他。”
言罢看向陈情几人。陈情上前拱手道:“如是姑娘!虽然不知你是如何对待沉兄的,但若是你并未打算接受他的爱意最好不要再出现在他面前!方才言语间,他并未对姑娘有怨!”
如是姑娘放下手里提着的黑色包袱道:“无论去哪里!这是给他的盘缠,我能做的只有这么多!麻烦诸位转交与他,就说是诸位相赠!”
陈情忽然道:“如是姑娘!想来你与沉墨青梅竹马,何事能止于此?想来你定然是知道他的心意,若是有难言之隐不妨说明我等可助你二人一臂之力!”
如是姑娘看了一眼陈情道:“公子!我向来对他只有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
陈情只好道:“既如此那便不留姑娘了!还请姑娘莫要在寻沉兄!别误了他的余生!”
如是姑娘点点头却并未转身离开,相反走到陈情身旁道:“公子可有意来倾城楼做我的琴师!?公子要有什么需要尽管提!”
白纤走过来大声道:“不去!不去!道士哥哥不去!”说完拉着陈情的手。
陈情摸摸白纤的头道:“在下喜好游历人间!受不得约束,要教姑娘失望了!”
直到她作揖离开之后,唐别与法明才出来只听陈情道:“或许沉兄现在离开她是对的!不至于贻误终身!”
一厢痴情错付,沦为断肠人;愿你是时间可以治愈愿意自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