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躲个两三月就没事了,到时候本乡本土补一个就是,回去了好好守着你娘过日子,未必还跟着我亡命天涯?”周瀚海笑笑:“说不定过个几年我又回来了!”
周涛朝易小婕房间扬扬头:“那你为什么要她跟着你?不显累赘?”
周瀚海抬起手就往他头上削了去:“你懂个球!我对她,有执念!我说过永远不会弃她而去!”
周涛确实不明白,明明那女子对少爷满是怨恨的目光,如此境地的少爷偏偏舍不下她,说是喜欢吧,又常常打骂折磨她,当个玩物吧,折磨完又去低声央求她原谅。他搞不懂这女子比赵小姐好在哪里?
易小婕最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因为她稍有反抗或呼叫,周瀚海就往她身上掐,她发现自己身上很久没来月事。期望自己是月事不调的毛病又犯了。
一个礼拜后,夜里梁庆洪带来了两本国民证身书,还有派人出去打探到的消息。
码头的人听稽查科行动组的人说,这次立了功的几个人在酒楼喝酒庆祝,争说谁的功劳大,有人就拍马屁说全靠组长带队立功,组长说没有陶飞查探到的线索,我带你们去捞个球?但这陶飞何许人?怎么得到的线索?就不得而知了……。
周瀚海听到这里,把身子埋在桌上,双手捶着自己的头:“怎么得到的线索,不重要了,陶飞!”
陶飞,居然是陶飞!没想到是他在憋着劲弄周家,周瀚海开始内疚起来,是自己害了父母,毁了周家在成都打拼多年的家业。
万不料陶飞为了易小婕,对周家这样处心积虑的谋算,他想得到易小婕,不!绝不可能,就是毁了她也不能让陶飞得逞!
从桌上抬头的周瀚海眼露凶光:“姐夫,这几天务必查探清楚,陶飞上下班时间,路线,和常去的地方,探实了告诉我就行!”
梁庆洪心里记下了又道:“要把他怎么样?告诉我去办就是!”
“不!我自己种下的果,自己去了!你和我姐过干净日子就行!走吧!”周瀚海起身送梁庆洪出门。
刚接手建设科的工作,陶飞很是认真谦逊,常是同事们都下班走了,他还在看资料,回到宿舍也做笔记。
不觉已有半月,想起很久没去看叔婶跟小雨,好想孙婶的酸汤鱼。这日陶飞按时下了班,赶紧去买了条肥硕的花鲢,到了孙家,小雨已经下学在备课,孙婶正在做饭。
“婶!加个菜好吧?我可是馋死你做的酸汤鱼了!”陶飞在厨房门口央求。
孙婶笑道:“本想着你叔今天当值,我和小雨就随便吃点,你既然想吃,又提了鱼来,我给你们做就是,小雨也馋了,昨天正念叨呢!”
小雨听见陶飞声音就走出来:“稀奇了!你亲叔今天不在,你也舍得来了!”
“是啊!我昨晚梦见你哭着要吃酸汤鱼,今天就提着来了!你是不是要感谢我!”
孙婶看着这两人斗嘴,接过鱼去清理起来!
小雨却赶紧转身,不知怎的脸红了起来,又回房坐下备课。
陶飞自端根凳子在院子,一边看着孙婶在厨房忙碌,一边跟房间里备课小雨,聊着学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