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奉主人!”
石强趁着给陈枫斟酒时,弯身轻道:“倒也用不着等到明年,今年也不是不可以。”
陈枫笑骂道:“呆子,等幼宜嫁进来,肯定会有丫头陪嫁的,届时让你挑选,不是又更多选择?”
石强恍然大悟,连连赔笑:“对对对,还是你想得周到!”
只是待其落座,却越想越不对:“等幼宜嫁进来,固然会有陪嫁丫鬟。但年轻貌美的,肯定是贴身丫鬟,都是要伺候房中,留给陈枫用的,我哪敢染指!哎呀呀,真是猪油蒙了心,又上了他的当!”
这人的小心思,无需赘言,庭院里的气氛,才更为重要。
饮了几口酒后,白云子则笑着向陈枫抱怨起来:“这枫茅仙露一口忘忧,你却用这么大的碗来盛,岂当这是寻常之
酒,动辄斗量?”
陈枫笑道:“老哥说的没错,饮此酒,无论碗樽,都不合适,我看不如定制小瓷盅,一杯即一口,最为相宜。另外再定制大小匹配、器型优美、斟倒方便的酒壶,这样方能相得益彰。”
“直接找瓷窑定制即可,哪用得着来商量?”
陈枫两手一摊,苦笑道:“老兄,小弟最近开销颇大,两百支温度计分的六十金利润,到现在已所剩不多。过些天等小海池填满土,又要造楼筑馆,又是一笔大开销,接下来蒸馏仙露,酒精等等都需要花费不少……”
白云子眯起小眼,也不等他说下去,便打断道:“拿去拿去,把我那份拿去先用!真是稀罕,你居然哭穷了。”
陈枫赶紧敬上一杯:“等虚应来长安,又能带来些温度计,到时再补上这个窟窿。”
温度计在茅山找了三批人人分工制作,月产两百多支,分销的利润先进上清观账上。
白云子回道:“我知道你点子多,要做的事情也多,摊子铺得大,耗费也必然大,尤其是现在刚起步,都是只出不进的。你若需要,我那份都给你,只是约好三年之后,重建茅山上清观时,你必须出力!好了我一件心事。”
“三年之后,别说一个上清观,就是十个,我也建得起!”陈枫拍起胸脯做保证。
白云子看不得他的嚣张,便想要逗弄一番,让他出出丑,于是道:“别提这些钱货俗务。如此花好月圆之夜,可谓‘桂影婆娑间,银光漫洒闲,风拂清露去,绝尘心自远’。”
李含光拍马赞道:“好诗,好诗。庭桂成影,月光撒地,一片恬淡景象。微风轻拂带走秋露,清新脱俗。远离尘嚣,自由洒脱。师尊以诗明志,正契合此时此景!”
陈枫怕出丑,不敢评价此诗,但以前没见过白云子作诗,便问道:“是不是从哪抄的?”
白云子只气得胡子竖起,于是哇哇叫道:“老道还不屑于抄袭!来来来,你给我抄一首来?!”
“好好的饮酒,现在作什么诗……这不是为难我么?”陈枫连连求饶。
“不要你作,你抄一首来!”白云子气得不轻,不愿放过他,又道:“抄一首带‘月’的诗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不对,怎么多了一个字?这他娘的是宋词!”陈枫搜肠刮肚打了一个腹稿,却发现打错了。
其无奈之下抬头望月,等了半晌,突然灵机一动,想起一首李白的诗来。
其又担心被人批评剽窃,便改了几个字。改完之后,其振振有词道:“庭前明月光!”
众人眼神一亮。
“不错有点意思。”李含光附和了一句。
陈枫接着道:“疑似地上霜。”
“诗意之中有所哀愁,若晚上一个月才更应时。”这是白云子的点评。
“举头望明月。”
“好小子,你这是跟我杠上了,要你诗中带月,你竟然带俩。不过还可以,你继续!”
“低头思新娘!”
“噗……”
众人正等着诗尾情感升华,却等来了节操碎落一地,不由忍俊不禁。
好容易平复下来之后,白云子道:“这不是抄的,是你自己作的,是不是?好好一首诗,竟被你作贱成这个样子,不行不行,最后一句快给我改来!”
“就是思新娘嘛,也不知何时才能迎娶幼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