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都靠了过去几个月炼金教会的扶持和神秘材料资助!”
“而我们能提前将教众部署在明斯特各处等待,又在两天前和迪林斯教长一同顺利进城,还能维持对明斯特的封锁结界,也都是炼金的允许和授意!”
阿尔法越说越流畅:“不瞒各位说,连时间都是他们安排的,我们等到福多思·摩尔的信号和准许才行动的——最开始城市各处的爆炸就是信号,那些炼金律卫才是炸毁桥梁公路仓库那些地方,引发城市火灾的罪魁祸首!”
“是的,我承认我们密林会对明斯特的暴行,但最初的爆炸和火灾绝不是我们做的,这个我不认!”
阿尔法义愤填膺的说完之后,菲莉丝忽然站了出来又添一把火,清冽的嗓音沉稳洪亮道:
“说起最初的爆炸和火灾,我差点忘了……”
她冷冷注视着摩尔和桑切斯:“就在城市各处发生爆炸的同一刻,东区香榭丽街17号和18号,甚至包括19号,同时遭遇了炼金律卫的袭击——他们用燃烧弹炸毁了我们的家,还对我们发动攻击。”
见菲莉丝说完之后没了后话,密林会四席阿尔法赶忙再泼一桶油:“那些炼金律卫不光是引发爆炸和火灾,袭击勋爵的家,我们密林会的封锁结界,他们也出了力,偷偷派人帮忙加固过了!”
人群听闻又是倒吸一口冷气,随即如往水面投下一颗炸弹,瞬间骚乱起来。
“该死…混账!这邪教徒在说什么!”
“他们都是疯子,他们疯了,炼金教会不可能……!教会…不可能……”
“可是我来的路上路过了香榭丽街……勋爵的房子真的已经沦为废墟,人去楼空了……”
听闻的信徒和炼金教会的教徒们几乎都要疯狂了,人群陷入激荡的嘈杂与混乱,几名最虔诚的不敢相信的信徒指着阿尔法怒骂,还有人因为阿尔法的话过于骇人而软倒在地。
内心曾经坚不可摧的信仰,似乎在这一刻隐隐有了裂痕。
就连那些怒骂声,其实也不过是为了遮掩这裂痕。
但他们的话语中其实没了多少底气。
因为现在,大家都隐隐明白了——从海勒勋爵兴师动众的直接来教会问罪,先是拿出埃文副首席的亡灵供述罪证,又拿出白纸黑字的报纸,被反驳抨击之后,他现在直接把密林会四席这个凶手带来指控了……
他一环扣环,一步一步揭开炼金教会深藏的罪孽,而教会的辩解和反击在他这里是如此苍白无力,因为他总能在被反击时拿出明明白白的证据来,人证物证皆有。
相比之下,摩尔首席的自辩和反击却没了证据的支持,只靠语言辩论,两相对比,究竟谁更有说服力?
而摩尔首席和桑切斯一直在说海勒勋爵的证据都是假的,分析他的不良用意,是污蔑教会想把炼金拉下来……
可是,人家至少确实拿出了东西,反观教会却没有什么物证能自证清白,只能不断强调教会的纯洁和教旨而已。
尤其是和卡尔比较相熟、熟悉他的后勤司修士修女们,现在他都把密林会的四席带来了,又怎么会想不到邪教徒指认炼金教会的可信度?怎么会没有后手?
甚至有修女觉得,这是海勒队长的恶趣味……
因为现在海勒队长一直不慌不忙,摩尔首席和桑切斯不反驳,他就不主动掏出证据,直到被反驳了,他再拿出证据有力反驳回去,就好像是用这些一遍遍隔空扇他们的脸。
而且,海勒队长似乎还是在等待什么,因为他不时会将目光看向通往内廷的门——那是他过去一个多月里无数次走过的熟悉的地方,而那门扉从摩尔和桑切斯他们走出来后就一直关闭着。
他看上去,好像在等待门再次打开的时候……
海勒队长,他究竟在等待什么?
想到此处的那位后勤司修女环顾周围,她这才忽然发现——除了艾尔文首席之外,后勤司还有些人没有来全……
首席和其他同事不在这里尚可理解,这两天礼拜堂的工作并不需要艾尔文亲自过来,内廷也是需要后勤司持续照料的,大家都在礼拜堂和内廷之间轮班,但是……
她们那位勤劳踏实、热情开朗的同事,卡密拉修女——她对海勒队长的崇拜从不是秘密,在这个节骨眼上,卡密拉居然不在这里,她的缺席就显得古怪到不合时宜。
她是被什么绊住脚了吗,还是她之前恰好不在礼拜堂,尚且不知道海勒队长回来的消息?
那么,卡密拉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