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王紫霄几人出去后,祖师堂内的先生们却不见动作,因为夫子还在打盹儿。
白敬酒牵着姜灵儿站在一旁规规矩矩的,默不作声。
算着时间,祖师堂外应该是暗了下来。
夫子侧了个身,呵欠连天的,等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来,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先生们这才有所动作,而白敬酒却牵着姜灵儿往祖师堂更里面走去。
“白师侄留步。”
白敬酒感到意外,没想到是李师在唤他。
李师的身份有些特殊,之前一直是太子老师,不在书院九位先生之列,不知何故来到黎山。
算起来李师应该是跟夫子一辈的人。
“不知李师有何吩咐。”
如果不是今天招录了一批学生,白敬酒无疑是山上辈分最小之人,这样想来他应该是高兴的。
“实不相瞒,那位名叫‘段缺’的学生,我想亲自教导。”
竟是为了段缺。
九人之中,王紫霄最神秘,林子墨根基最深厚,那个叫唐礼的天资最高,至于段缺就有些平平。
“李师为书院先生,自无不可。”
“学生代段缺谢过先生。”
他也懒得去想二者有什么关系,你辈分大,你说了算。
李师看着白敬酒的身影颇为感慨。
两年前在燕京城的时候,他自是听过这个名字,没想到来了黎山书院也被如此看好。
虽说如今重开山门,但他知晓山长和夫子把一大半的希望都放在了白敬酒的身上。
这小家伙究竟有什么厉害的地方,能被皇帝和书院同时看中。
他,值得吗。
……
值不值得白敬酒不知道,反正事儿已经做了,输赢不过一句话。
他现在带着姜灵儿来到了祖师堂的最深处——墓园。
这处墓地埋葬的皆是黎山书院的先辈。
不过这里的风景看上去,倒是比黎山要好些。
这个地方算是在祖师堂的空间上开辟的一处“子空间”,黎山书院的建筑大都似这般内有乾坤。
“灵儿,上山的时候是不是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你该如何做。”
白敬酒低着头,询问着姜灵儿。
“是的,哥哥。”
“现在呢,还听得见那个声音吗?”
姜灵儿停了下来,仔细感受着,样子很认真。
白敬酒只能听见时不时掠过的风声,却听不见任何声音,但他知道姜灵儿一定可以。
果然,她点了点头。
“灵儿,寻着那个声音的方向去,别害怕。”
不多时,两人来到了一处墓碑前。
姜逸之墓!
“姜……逸……”
姜灵儿念叨着这个名字,感到莫名的亲切,可偏偏眼眶却止不住的湿润。
“灵儿,这是你的爷爷。”
“爷爷”两个字一出口,小丫头的眼泪便像断了线,看得白敬酒也有些心疼。
对于从小在外流浪的姜灵儿来说,任何亲人的名字都会触碰到她内心的柔软。
小丫头站在墓碑前显得弱小和无助。
“灵儿来,请爷爷保佑你。”
白敬酒递给姜灵儿一柱香。
小丫头擦了擦眼泪,有些笨拙的点燃了香,很懂事的跪在了墓碑前。
“灵儿给爷爷磕头。”
“请爷爷保佑灵儿平平安安的。”
而与此同时,白敬酒也在做着相同的动作。
他也如姜灵儿一般跪在了墓碑前。
“学生黎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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