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轮明月高悬在天空,自古以来,人们在这轮明月下的悲欢离合各不相同。藤野六郎静静地站在黄河的沙滩上,他从刀鞘中抽出随身携带的小太刀,对着月光,注视了良久。这把小太刀犹如他久别的朋友、好像他远在天边的妻儿,久久不愿放下。小太刀在月光的照射下,寒光四射,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藤野六郎的思绪飘忽不定,想起了自己在中国生活的 30 多年,他哭了一会,又笑了一会,突然挥舞着小太刀,在黄河的沙滩上耍了一圈。他的嘴里念道:“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掌声突然传来。藤野六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来,只见一个青年人正站在他的面前。青年人说道:“藤野君好雅兴,刀耍的好,中国诗词记得也好!”
藤野六郎不慌不忙,他向青年人点了点头,微笑着说道:“原来是你。我对中国的历史和文化了如指掌,这不算什么。”
藤野六郎的话刚落,他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便立刻停了下来,气急败坏地说道:“你告诉我十八军的粮草弹药全部炸毁了,可是他们的子弹怎么好像永远打不完,还有大炮,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青年人说道:“十八军的粮草弹药确实全部被毁,王飞鹏亲自答应过我,我也亲眼见证,然后才告知藤野君您的。”
藤野六郎说道:“此战过后,上千名健儿阵亡沙场,四架战机再也回不来了,都是你的责任。”
随后,藤野六郎抓住青年人的衣领,说道:“井田君,都是你的好情报,我如何向河本大作交待。”
阴鸷的青年人随手一巴掌,说道:“藤野君,你应该为天皇谢罪,而不是责怪于我。”
阴鸷的青年人说完此话,藤野六郎松开他的衣领,目光黯淡了下来,独自向远处走去。此时有两个士兵跟了上去,藤野六郎骂了一句:“八嘎,全部滚回去,老子要一个人待一会。”
在不远处,罗勇和路洪水正隐藏于茂草之中,盯着刚才发生的一切。看见藤野六郎叽里呱啦一顿,独自走开了,身后的士兵越来越远,罗勇小声地说道:“正好是个机会,我们跟过去,抓住这只老狐狸。”
罗勇和路洪水猫着身子,紧紧地跟在藤野六郎的身后。随着其他与其他的日本兵越来越远,罗勇拍了一下路洪水,路洪水会意,两人借着黑夜分开了。罗勇向前,路洪水断后,以防止藤野六郎逃跑。
藤野六郎心神不宁地在前面走着。他的步伐有些踉跄,仿佛在思考着什么。突然,一个黑影贴到了他的身边,照着藤野六郎的后脑勺打了下去。只见藤野六郎摇晃了两下,直接摔倒在地。
路洪水赶快跑上前去,朝着藤野六郎的嘴里塞了一团布条,再用麻绳捆绑了一圈。动作迅速而果断,一气呵成。两人把藤野六郎拖到羊皮筏子上,绑在中间,一刻不耽搁的朝着对岸划去。
在黄河对岸,周通焦急地来回踱步,他一会儿望向对岸,一会儿又望向黄河中央,心中满是担忧和不安。路修身看到周通的举动,走上前来安慰道:“不用担心罗勇和路洪水的安危,两人身手了得,全身而退没有问题。”
周通听完,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他的眉头仍然紧锁着,问道:“能否抓到藤野六郎?”
路修身听此,哈哈一笑,拍了拍周通的肩膀,说道:“你要相信他们。”两人正说着,只见黄河中央出现一个划动的黑点。周通兴奋地喊道:“快看,一定是他们。”路修身点点头,说道:“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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