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的牺牲。”路修身答道。
随即,路修身下达了一个命令:无论是李牧士的军校学员、罗勇的警备军,还是贾梁柱的护卫营、路洪水的卫国营,明日一天都可以离开高阳,并且每人送上银元数枚。
在黄河对岸,一个灯火通明的房间,河本大作端坐在椅子上,前面一张矮桌,与河本大作对面站立的是阴鸷的青年人,姓井田,名已不可考。
河本大作生气地拍着桌子,怒吼道:“简直是大日本帝国的耻辱,我堂堂帝国军人,竟然被支那人审判。”
“如果我知道那晚藤野六郎被绑架,我会直接送他上路,免得被羞辱。”井田气愤地说道。
随后,河本大作话锋一转,说道:“藤野六郎没有自裁,也不配当大日本帝国的军人,算我认错人了。”
井田伤心地说道:“不要责怪藤野六郎,藤野君完全被高阳军控制住了,身不由己。高阳军不仅限制了藤野君的自由,还没收了他的小太刀。据王飞鹏传过来的消息,藤野君多次咬舌自尽,都没有得逞,他们防范着他呢。但最后被乱民活活打死。”
河本大作咬牙切齿的说道:“藤野君总算保留了帝国军人的脸面,不过高阳军民太过分了,士可杀不可辱。”
“我们要复仇,要报仇,要给藤野君报仇。”井田说道。
河本大作猛然站了起来,说:“井田君说的对,我们要给藤野君报仇,我已上报军部,一支10万人的机械化部队已经出发,包括20架作战飞机。”
“大日本帝国的军队什么时间到达这里?”井田很兴奋,急切地问道。
“明日一早。”河本大作眼露凶光,恶狠狠地说道。
“太好了,让支那人受点应有的惩罚,看看他们以后还敢不敢对日本军人不敬。”井田厉声说道。
河本大作沉思了一下,恶狠狠的说:“我们是要好好的教训支那人一番了,东州士兵都要为藤野六郎陪葬,包括高阳的百姓。”
井田问道:“18军呢?据说王飞鹏已经任命为东州省长了,18军受其指挥。”
河本大作思考了一会儿,说:“杀无赦。我军已经完全碾压东州军队,有无18军对我们意义不大,万一18军后期哗变,不听指挥,留着也是祸患,不如趁机一股消灭。”
井田坏笑的说道:“河本君高见,有无王飞鹏对我们的意义也不大。”
哈哈哈,就看他的运气了,如果在我们的轰炸中,王飞鹏能存活下来,我们还可以利用此人一番,如果其不幸葬命,那也是他的造化。河本大作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容,仿佛在看待一只蝼蚁的生死。
他转身走到窗边,望着外面的天空,似乎预示着一场风暴即将来临。“此人只对金钱和官职感兴趣,这样的人只可利用,不可交心,更不是我们的朋友,仅是我们的工具。”河本大作继续说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无情和冷漠。
井田认为王飞鹏这样的人也有自己的优点。如果东州多一些王飞鹏,少一些路修身、周通之类的,何愁东州不破,何愁大业不成。他说道:“河本君,此言差矣。如果我们能够利用好王飞鹏这样的人,让他们为我们效力,那么我们的事业将会更加顺利。”
河本大作盯着井田看了一会儿,说道:“井田君高见,如果王飞鹏能够存活下来,是要重用一番,发掘更多的王飞鹏,让大日本帝国的江山永固,让大日本的太阳普照大地。”
夜如往常一样寂静,月亮也如往常一样高挂天空,暴风雨来临之前,一切好像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似的,蝉依旧在那里啼叫、风依旧在那里轻柔的吹,东州大地如往常一样的平静,但更大的风浪已经在来临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