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一般出现在香炉上,随之吞烟吐雾。
这狻猊像久已蒙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灰。
整间木工店都是一副久未打扫的样子,
看来这间屋子的主人已经不在此地居住了。
齐铭和宋岚颇感郁闷,好不容易寻到了言七的住处,却断了线索。
他们只好询问附近的邻居,这言七究竟去了何处。
一个白发苍苍长着鹿角的老人家告诉齐铭和宋岚,这言七离开此地已有两三个月了。他少言寡语,没什么朋友。半年前他的妻子不知何故离开了,言七便郁郁寡欢,终日酗酒,没多久也离开了此地。
“那他还有什么其他认识的人没有?”齐铭问道。
“他这个人整天就在房间里雕木头,不爱说话,买卖东西的活都是她妻子帮他打理的。应该没什么朋友吧。”
“要说朋友……哦……长乐酒肆也许有人认识他吧,他经常去那里喝酒。”
“长乐酒肆?怎么走?”
“街市口向东三里,珍珑坊对面就是。”
“谢谢老伯~”
两人谢过那个鹿角老人家,去往他所说的长乐酒肆所在地。
这间酒馆很热闹,店小二端着一盘牛肉,一壶烫酒,叫嚷道。
“让一让,让一让诶。这位客官,找个位置随便坐~”
齐铭和宋岚不是来喝酒的,他们径直去了前台一个胖掌柜那里。
胖掌柜笑脸盈盈地看着他们。
“客官喝什么酒啊?”
“我们不是来喝酒的,老板,你认不认识一个叫言七的人啊?”
“言七,你认识他?”
“嗯,他是我朋友,你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呵呵,言七没有朋友。”胖掌柜仍是满脸微笑,但这笑中似乎有别的深意。
“额……我,我是他新交的朋友。”
胖掌柜没有接话,而是直勾勾地盯着这两个头戴渔夫斗笠,满脸泥污的人,似乎看穿了什么一般。
“言七没有朋友,他也不可能会有朋友。如果有人自称是言七的朋友,那他一定在说谎。”
胖掌柜从柜台中走出来,向两人迫近。
“狐狸?”胖掌柜忽然说道。
宋岚和齐铭顿生警觉,神经绷紧,向后退了一步。
“别紧张,我带你们去见一个人。”胖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