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袁绍和公孙瓒唯一破局的方法。”
“如果袁绍在与幽州作战的同时还图谋青州,那北方的匈奴人几乎可以确定会参战,辽东那些受过张良迫害的部落想必也会纷纷响应。”
“徐州自然会被袁术盯上,他与陶谦之间必有一战。那里地势平坦,土地肥沃,风调雨顺,水利发达,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山溪之险,易攻难守。”
“但我想说的是,哪怕在与刘表大战的时候,也要找机会从寿春出兵。可趁袁术与陶谦两败俱伤之际夺了徐州,他人守不住不代表曹军不可以。”
“让吕布带着麾下那些骁将在徐州屯田,由陈宫总揽政事,为我们的大业奠定基础。扬州这地方虽然大,可宜居的地方实在太少,与其他诸侯相比我们属于先天不足,困守在这里无疑是自取灭亡。”
“我可不想等着人家张良带着百万大军来踏平我们,虽然这座新城建业可依仗长江天险为屏障,可你细想为什么张良向你讨要造船的工匠。”
“欲成大事就得甘冒奇险,只要你能抗住刘表与袁术这两人的攻击,往后的路只会越走越宽。”
“说这么多我也乏了,眼下就先这样吧,等到徐州打下之后我们再谈论下一步该如何走。”
看到司马徽准备休息,曹操立刻站了起来,双手合抱朝他作了长揖。“今日听先生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矣。”
“嗯,从明日开始你可以物色合适的人选来我这院子里听课,庞家的那个庞统,陆家的那个陆骏一定要来,其他人选随意但不能超过十人。”
曹操终于心满意足的走了,此行算得上是收获颇丰。不但解去藏在心里许久的疑窦,还得了一个良策,重要的是司马徽也同意像韩无咎那样开堂授课,把一身学问拿出来分享。
随行的吕布还有些奇怪,刚才曹操还那么生气来着,也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变了脸,现在在路上甚至高兴的哼歌。“奉先,想问什么就直说吧,我看你也憋的难受。”
吕布尴尬的笑了几声,这才开口说道。“主公这是遇到喜事了,难道是水镜先生送您了一个良策。接下来不知道有没有仗打,在这水乡的日子太无聊了,也就能和韩老切磋一下。”
这时曹操有些疑惑的问了句。“这个韩无咎的武艺真如此厉害么,此次以一敌二十,杀掉那些袭击者就让我足够惊讶了,刚才水镜也说了你们在切磋之事。”
“说来惭愧,赤手空拳搏斗我连三十招都走不过,用上兵器方天画戟倒是能勉强战平。可韩老今年已经六十有三,血气衰弱的厉害,就这我听说当初打劫的甘宁连三招都没走过就被揍趴下了。”
曹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那确实是厉害,以前竟从未听说过这等人物。苏秦、张仪等人虽自称是鬼谷弟子,但他们在世间有迹可循,这人仿佛是凭空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