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沙起初愣怔,用不知何时染上血丝的手去拉她,浣纱嫌弃的避开,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随后‘嘭’一声隔离了外面的世界。
‘嗯’画沙咬着唇闷哼,身子弓了起来,整个脸苍白的近乎透明,那一脚就像催命符一样加速了血液的流淌,无助的抱住腹部,无力的挽留着那个小生命。
她怎么会帮她?
画沙讽刺的笑了起来,她在浣纱眼里看到了自己的狼狈,还有的她的恨意。
“疼吗?”浣纱如女王一般的俯看着她,脸上是及尽欢乐的快意:“疼就对了,我当初也是这样一点、一点感受着他从我身体里离开的,那种骨肉分离的痛,我至今难忘。所以我发誓,我一定要让你尝尝这滋味。”声音从温柔到狠厉,带着一股恨意。
“是你要害我的孩子,为什么?”画沙质问,身体渐渐变的冰冷,抽搐着。
“为什么?他那么爱你,为什么就不能分我一点呢,哪怕一眼。”语气瞬间又变的轻柔,她缓缓的蹲下身,手指滑过画沙的眼角。
眼里透着疯狂,不甘。
她不甘什么?
画沙瑟缩着身子,脸一偏躲过她的触碰,“邢少檀一直爱的都是你。”她咬紧牙关哽咽,如果不是因为她那一脚,她还可以逃出去,可是……她现在疼的连腰都直不起来,头也开始不合时宜的疼了起来。
孩子,终究要保不住了吗?
“你不懂,你不懂,哈哈哈……真是个傻子,一个个都是骗子。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医院这一层的人都被我支开了,包括在暗处的那两个保镖,现在的你真是应了那一句‘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你还是留着力气好好感受孩子流走的快感吧。”她仰头大笑着退开,画沙在她低头的那一瞬看到怜悯。
怜悯吗?她不需要,她需要的是医生。
“我一直知道邢少檀和你睡在一起,因为他说要给我个孩子。知道他为什么明知你有孩子没有让你立即打掉吗?还用五百万买孩子在你肚子8个月吗?”她停顿了下,似乎不忍说出事实。
“那是因为他要让我亲手打掉你肚子里的小孩,还记的少檀那天在医院说的话吗?”浣纱轻笑,拂过脸颊旁的发丝。
他说:浣纱所有的苦我会帮她一点、一点、讨回来。
这个孩子,是你给浣纱赎罪的,他将是我和浣纱两个人的孩子,你没有决定的权利,是留还是消失,都由我们决定,甚至是什么时候化成一摊血水。
一摊血水。
原来如此,哈哈哈,邢少檀,你真狠心。
虎毒不食子,你却把他当作讨你女人欢心的礼物。
他终于让她死心,仅剩的火芯永久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