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毁尸灭迹!”
她一开口贺猛没忍住又看了看云晓,没想到这个假的连声音都和县主一模一样。
容厉恨不得缝了玉竹的嘴。
“惠王,且等她说完啊。”云晓漫不经心的走到玉竹身前,看着她的目光冷若冰凌:“本县主也不隐瞒什么,此人名为玉竹,曾经在我手下做事,后被惠王收买了去,虽然她已经叛主,但毕竟是从我手底下出去的,本县主愿意为此次受害家属每户献出三百两纹银,以慰死者。”
玉竹听着她的话,眼里却透着怨恨:“假情假意。”
贺猛看不过去,眉头一皱:“把人带回去审问。”
说罢看向容厉:“抱歉了王爷,您这两个婢女贺某也要带走,若是确认犯人是自己躲进王府的,贺某自会放人,并上门赔礼。”
西队众人立刻就把人嘴堵住押走,容厉只能眼睁睁看着,心里恨不得把贺猛大卸八块。
待贺猛他们走了,云晓和傅容珏也要离去,容厉巴不得他们赶紧走,结果傅容珏偏偏不如他的意,临走了还要气他一番。
“今日见王爷家的门童颇为机灵,不知王爷可否割爱?”
容厉皮笑肉不笑:“既然世子也知道是割爱,又何必强人所难。”
傅容珏轻笑一声:“容珏知晓惠王乃是大气之人,又怎么会舍不得一个门童,平白叫人笑话吝啬。”
容厉气的两眼发黑:“世子说的是,不过是一个门童罢了,世子喜欢,本王就送给世子好了。”
说罢就让人把门童带来,小门童才十几岁,被叫过来时吓得小脸惨白,浑身哆嗦。
天要亡他啊,他家亲戚原本就是王府守门的,前不久亲戚不做了,就把他介绍了过来。
这才做了几天啊,他就惹出这么大的篓子,完了,完了。
“从今天起,你就去我安平候府做事。”傅容珏接过王府下人手里递过来的活契。
门童闻言还有些懵,等看到容厉阴沉的脸,他就迫不及待的站到了傅容珏身后。
容厉被他的举动再次气的七孔生烟:“来人,送客!”
从惠王府出来,云晓便抑制不住笑出了声:“瞧他那被气的半死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怎么着他了。”
“现在玉竹已经被贺猛带走,这次落到贺猛手里她肯定是再也不能出来作恶了,你能放心了吗?”
傅容珏知道,因为玉竹三番两次害人,她心里有些自责,如今把人抓住了,他也希望云晓不再为了玉竹所做种种恶事而再蒙受冤屈。
“心中自然是轻快了,这个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她看出来门童上任不久,此次看守不利让他们闯了进去,免不了受罚,她于心不忍才让傅容珏把要了过来。
门童听到他们说到自己,登时绷紧了皮。
傅容珏看他一眼,心里有了想法:“我自有安排。”
后来,云晓和傅容珏无比庆幸在这一天,他们从容厉手里把这个看起来毫不起眼的小门童带回了安平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