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突然,你受了不小的打击。”赵柘拧着眉毛狠搓后脚跟,嘴上说道:“但是我不明白,斯人已逝,你苦寻她轮回的下落有何意义。”
沈郁目光暗淡,心里苦涩。
“我曾许诺,护她三世周全。”沈郁说:“她只当我说的是玩笑话,不曾记在心上。”
他将右手腕上的袖口盖下,当正的挡住右腕的伤疤。
“我没能护得住她,是我食了言,是我心头大憾。”沈郁语气坚定,道:“但我所承诺之事,定要做到,不能有丝毫折扣。”
“行!是个男人!”赵柘没有二话。
他直起身,将脚踩回人字拖里。
“既然这样,我帮你。”他语气轻快。
“你...”沈郁难以置信。
时至今日,沈郁也搞不清赵柘的路数。
“剩下的你别管了,有消息我通知你。”赵柘一脸嫌弃,拍着手上的泥,兀自道:“埋汰死了,看来得洗澡了。”
赵柘不再理会沈郁,转身进门,径直上楼。
“赵柘!”
刚到二楼,一个声音叫住他。
赵柘转头看去,是关曼。
她神神秘秘,示意赵柘不要说话,而后谨慎的环顾四周。
“干什么玩意儿?神头鬼脸的。”赵柘莫名其妙。
“嘘!”关曼确定四下无人,拉起赵柘的手向办公室走去。
“诶!埋汰!埋汰!”赵柘连连叫着,道:“我刚抠完脚,还没洗呢!”
关曼不予理会,二话不说将赵柘塞进办公室。
她趴在门缝上瞧,再次确认无人跟上来,终于锁上了门。
“我都示意你不要说话,你怎么不听?”关曼生气,开口埋怨赵柘。
“干啥?”赵柘知道关曼有事,他却故意岔开话题,道:“我告诉你,我抠完脚可没洗手。”
关曼一步一步走向赵柘,目光犀利。
“诶!诶!你站那!立定!立定!”赵柘连连后退,说道:“咱可都知道,楼下那些人的嘴惹不起,要是让他们看见,咱俩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你有话直接说!”
“烟雀到底是什么人?”关曼开门见山。
这个问题并没有出乎赵柘意料,烟雀惹人怀疑再正常不过,就算剩下的那些人不来问他,赵柘心里也清楚,他们是怕在自己这里吃瘪、碰一鼻子灰。
“你觉得她是什么人?”赵柘笑着反问。
关曼谨慎的控制着音量,道:“昨夜人多,我没有说,烟雀的伤口很是奇怪,并非是被刀、剑等利刃所伤,反而像...像...”
赵柘静静地听着。
“像被一根棒子戳穿了胸口。”关曼越说越觉得奇怪,道:“我怎么想也想不明白,修炼之人使棒的也不少,但应该没有人会用它戳人心口窝吧?”
“你倒挺能琢磨!”赵柘拍了拍关曼的肩膀,笑道:“这事别和别人说,自己也别瞎想,我来处理。”
赵柘抬腿往外走,临到门口不忘回头提醒,道:“我刚才是不拍你肩膀了?我可没洗手啊!”说完,扬长而去。
关曼轻哼一声,眸中柔情似水。
“欠揍。”她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