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你必死无疑,为着一个十年未见的哥哥做到如此地步,可见你们兄妹情真意切,既然如此,那事成之后你便应当自尽,否则即使本主担了主使的罪名,你哥哥也逃不了一死。”
“我..........”碧月冷汗津津,胸腔中如同擂鼓奏响,脑子里乱成一团,早不如何反驳,或者说自从她听说花昭仪在除夕宴.上便小产,没有按照既定的情况进行,她便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井染面向沈重跪着:“陛下,碧月如此言行不一,必有内情,况且妾入宫不久,同昭仪殿下所见不过几面,同殿下更没有深仇大恨,毫无动机去害殿下腹中龙胎。妾斗胆请陛下将其严所见不过几面,同殿下更没有深仇大恨,毫无动机去害殿下腹中龙胎。妾斗胆请陛下将其严刑拷打,方能得出真相。”
碧月没想到如此轻易被井染找出了漏洞,惊愕与惶恐真真切切写在了脸上,还没等她想好说辞,就已经被在沈重点头示意下的范忠挥手令人拖走了。
“等一等。”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
碧月满目希冀地望过去,竟是在宫中如同隐形人般的傅才人傅红梅。
傅红梅似乎并不习惯这种众人瞩目的情景,有些紧张道:“陛下恕罪,妾前些日在宫中闲逛,不小心撞破了此宫女同一位宫人的私情,言语间似乎提到了‘不会被发现的’‘证据早就没了’当时妾没有多想,现在看来似乎与此事有些关系。”
碧月听了顿时剧烈地挣扎起来,可惜几个膀大腰圆的宫人死死按住了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眼中全是死一般的绝望。
她缓缓下拜:“妾撞见宫中私情却未能向陛下皇后禀明,请陛下恕罪。”
名义上宫中宫人私通乃是大罪,不过念在宫人们进宫之后便要孤老一生,未免凄清寂寞,寻个伴儿搭伙过日子互相慰藉,宫中掌权之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也过去了。
傅红梅平日谨小慎微,视而不见确实是他的性格。
沈重道:“那人是谁?”
傅红梅摇了摇头:“妾不爱与旁人走动,并不认得那人是谁。”
碧月见状顿时松了一口气,可没等她彻底放松下来,便听重帝说道:“把她带下去,严加审问。”
碧月挣扎着被带了下去,傅红雪又说道:“不过妾记得那宫人的相貌,只是妾不通丹青一道。”
井染闻言双眼一亮,希冀地看向重帝。
沈重一挥手:“去给井宝林奉笔墨来,傅卿将那人相貌说来。”
井染听他称呼.上的分别心中一紧,知道自己还没有完全洗脱在他心中的嫌疑。等纸笔奉上,便按照傅红雪描述得将人细细画了出来。
“就是此人。”傅红梅笃定地说。
重帝示意众人传阅画像,看有没有人认得此人,众人见了俱是摇头。
“啊,”画像传到嬴姬手里,她瞧了一眼面孔便泛得雪白,战战兢兢地说:“......接见过他,他是,他是贵妃宫里的洒扫宫人。”
沈重面色一-冷,“你确定?
赢稷看样子吓得已经快哭出来了:“妾曾经冲撞了贵妃殿下,事后妾亲上关雎宫赔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