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爷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被子盖得好好的,很是疑惑,再扭头一看,见花枳烟还穿着亵衣,跪坐在梳妆台前梳着自己那一头如瀑的秀发。
“老爷,您醒了?”花枳烟放下手中的梳子,朝杨老爷莞尔一笑。
“昨晚发生了什么?”杨老爷扶额,感觉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花枳烟故作一脸娇羞的样子:“春宵苦短,昨夜一番风雨,老爷难道不记得了?”
杨老爷虽然对花枳烟说的这些事没有印象,但是美人一开口,心早已被勾走了,哪还管昨夜到底发生了啥,只道是:“这一觉都睡糊涂了,竟记不清了。”
“妾身为老爷更衣吧。”正说着,花枳烟缓缓走近杨老爷,步步生莲。
她十分细心地帮杨老爷整顿了衣冠。
“老爷,有人说要找你谈一场生意。”门外传来一个家丁的声音。
“知道了,让他先在前厅等候,老夫随后就到。”
“是。”
杨老爷转身对花枳烟道:“一起去看看吗?”
“妾身是妇道人家,尚且不懂经商之道,不宜出面。”
“说的有理。那老夫先要离开爱妾一阵子了。”
“好。”
花枳烟听着杨老爷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走到洗漱台前洗了一把脸。
大概过了一刻钟,屋外传来两下敲门声,门被推开,进来一个模样长得十分标致的侍女,手上还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是华服绣鞋。
“二夫人,奴婢是老爷派来服侍您的。”
花枳烟瞥了一眼侍女道:“先把东西放着吧。”
侍女把托盘放在桌上,道:“这些服饰是老爷赐予二夫人的。奴婢为二夫人更衣吧。”
“不必,我不喜人服侍。我自己来吧。”花枳烟走到桌前,拿起那双绣鞋。
“服侍二夫人是奴婢的责任,怎能让二夫人自己动手?还是奴婢来吧。”那侍女急着道。
不知为何,花枳烟就觉得这侍女有问题。她自己掂量掂量了绣鞋的重量,发现两双绣鞋的重量好像是不一样的。她把手中的绣鞋倒过来,稍微用力地抖落一下:只见一只绣鞋里落出了一堆细细碎碎的刀渣子!
花枳烟瞥了一眼身旁的侍女,侍女吓得直接跪倒在地,连连摆手:“二夫人恕罪,奴婢真的不知道绣鞋有问题啊!奴婢没有要害二夫人的意思啊!”
花枳烟见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叹了一口气,并没有怪她:“别哭了,先起来吧。”
侍女似有一丝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道:“多谢二夫人。”
“我且问你,这些衣物都有哪些人接触过。”
“回二夫人的话,这些衣物除了绣坊的人和奴婢碰过,应该就没有其他人碰过了。”
“当真?再给你一次机会,讲真话。”
“奴婢的好友段虹也碰过。衣服是昨日奴婢从绣坊取回来的,那时再回来的路上遇到了段虹。段虹不小心把这些衣服弄脏了,所以她主动提出要把衣服洗干净再还与奴婢。这衣服是昨夜烘干才送到奴婢这来的。”
“哦?那你为何刚才不说,偏偏要等到我再次逼问你才肯说。”花枳烟举杯喝了一口茶。
“奴婢……奴婢觉得段虹不是这样的人,她人很好的……”
“你是怕我因此认定段虹是凶手?”
“……是。”
花枳烟竟然觉得这个侍女真心不错,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大家都唤奴婢为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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