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幽径衔接周钺与云溪,全长十五里,落梅铺十里,绿荫遮五里。
梅林中断因凉桥,凉桥初见因急流。
花枳烟在梅林里同李笙说:“今天我在师傅那里新学了一套剑法,但奇怪的是我有时候能准确无误地使出这套剑法,可是有的时候却又会产生偏差。我知道公子精通剑术,可否指点一二。”
“好。”李笙点头道,“你把剑法再演示一遍,我看看。”
花枳烟退后几步,拔剑起舞。剑在手中灵活转动,与动作完美契合,只是到最后的时刻,剑还是使偏了,她差点就顺着剑锋的趋势摔出去。
花枳烟站在原地,朝李笙尴尬地道:“这次又失败了。”
“没事,你已经学得很好了。”李笙并没有嘲笑她,而是鼓励她再试一次,“你再来一次,这次我帮你。”
花枳烟当然很高兴有人可以教她,于是又像刚才一样演示那套剑法。
又要到刚刚那个失败的节骨眼上了,花枳烟表面上没什么反应,然而心里却十分忐忑。就在这时,她感觉到身后忽然有一个人,那个从背后握住她挥剑的手腕,带着她的手使出了那关键一招。
就在那一瞬,她扭头看向为她执剑的男生,他的眼睛还是平静的,但却不如死水一般枯寂,而是一种悠远与深邃的融合——是李笙。
恰好李笙也发现她在看他,但是他没有和她在眼神上有过多的交集,只是在她耳边道:“凝神,目视前方,注意力集中。”
花枳烟立刻把重心放到剑术上。
他们双脚借助梅花木之力,腾空一转,在纷纷扬扬的梅花雨中盘旋而下。
这一次,成功了!
花枳烟惊奇道:“这次为何又能成功了?明明我同之前做的也没很大的区别。”
“那是因为你之前使剑的时候没嫩肤稳住剑心。”
花枳烟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李笙的话,就发现自己手上有血,可是自己明明没有受伤啊,再朝李笙一看,发现血正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渗。
“你受伤了?为什么你刚刚还亲自帮我使出剑法?这会使你的伤更重的!”
“我只是不想让你失望罢了。”
那一刻,花枳烟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是感动吗?是心疼吗?是感受到被人爱的甜蜜吗?……一切都是迷迷糊糊的,好像都有,又好像,又好像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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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笙坐在案前仔细打磨着手中的簪子,一旁的谭山对他道:“刘小姐昨日寄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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