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周成娟感觉脸上一痛,终于意识到对方真得会动手,瞬间满脸惊恐,涕泪横流。
“喔?不?要我饶过你也可以,只要你说一句安郡主是个贱人,怎么样?”晏姝恶劣地翘起嘴角。
“你,你,你这个恶……”
晏姝将金钗一刺。
“啊!”周成娟痛叫一声。
“说是不说?”
“晏小姐,你不要欺人太甚!”安莹莹此时才出声,深觉晏姝就是个疯子!
“呵呵呵~”这话她听着舒服,她就是要欺人太甚呢,教这些平时欺人更甚的体会一下这种绝妙的滋味儿。
晏姝笑得露出皎洁如月的牙齿,更衬得明眸皓齿,灵秀无比。
“好,好,我说,我说!”周成娟哭哑的声音传来。
“周成娟你找死!”安莹莹尖叫。
“啪!”房门撞击到墙上,震颤了几下。
晏姝仰头看了看灿烂的阳光,心情前所未有的好。
这就是拥有实力的滋味吗?
不需要委曲求全,不需要忍辱负重!
真是让人上瘾呢。
晏姝身后一片混乱的金玉堂,安然坐上马车。
卫昌自一边闪出,看着哒哒驾走的马车,目光深沉。
她,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呢?
之前柔弱的样子都是假的吧?
“小姐,去哪里?”
“去沈嬷嬷那里吧。”
晏姝在布庄后院换了一身银色长袍,竖起长发扎了个高马尾,羽扇一摇,便去了怡红院。
“哎呦,好俊俏的郎君!”
“带我去见谢世子,之前约好的。赏你。”晏姝一抛,一锭十两雪花银便落到了老鸨丰满的胸前。
“郎君真是调皮!”风韵犹存的老鸨对晏姝抛了个媚眼。
“带路。”
“是是是,公子随奴家来。”
登上怡红院的最顶楼,推开角落里的一间,绕过独放寒梅的双面屏风,晏姝便找到了自己要见的人。
“谢公子,这样的好事儿怎么不等等本公子呢”晏姝大马金刀,一撩袍服,坐在了对面的雕花红漆扶手倚上。
“喔,好事自然要独享,哪有与人分的道理?”
“是吗?”
晏姝叨了一筷子西湖醋鱼,眯眼哼哼。
“那美人儿去哪儿了?怎么不见?”
“美人不是在这里吗?”
“呵呵呵。”晏姝托腮笑了笑。
“究竟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叫我过来这里?”
谢平谨慎地扫视了一眼屋内,走到晏姝跟前,弯腰帖耳道,“我被人下了情蛊。”
“什么?!”晏姝震惊低喊。
“那你……”如果真是中了情蛊,恐怕现在对自己已经不是这个态度了。
“此事说来话长,我需要你帮我掩饰。”
谢平接着道,“且近日我会经常到怡红院来。我需要你每次都能跟我一起。”
“为什么?”
就没见着男人逛窑子每次还都要带着自己夫人的,这玩得也太大了吧?
谢平见晏姝眼神异样,顿时明白对方想差了。不过,这也怪不了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