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儿,过来!”汐儿穿着嫩黄色的锦衫,在月色中,锦上似有月光流动,宁儿穿的也是锦衫,不过,色泽暗淡些。
昌宁看向两个小女孩,谢景行指着其中一个跟昌宁长公主说,“母亲,那个小丫头也叫宁儿。”
昌宁长公主看着那个小丫头,总觉得小丫头漂亮归漂亮,多少带着些邪性,说不出来的不喜欢。她点点头,旁边的荀王妃突然愣了,“皇姐,这孩子是阮氏之女。”
“阮氏?”昌宁微微蹙眉,看向那个女孩,不对,这孩子分明随云武,昌宁并没有做声,因为面对的不是她的胞弟。
“皇姐!”荀王快步走过来,“皇姐!”
“听到了。你去哪里了?”昌宁笑着问。
“刚刚去见过太子。”荀王说到。
“那几个,别走的太近了。”昌宁说着看了眼谢景行,谢景行赶紧作揖,“见过荀王舅舅。”
“都这么高了。”荀王高兴的说着,“轩儿在那边,你要去找他吗?”
鄄重轩,荀王妃的嫡子,却不是荀王的嫡长子,荀王的嫡长子是重然,腿脚不好。秦氏过门之后,重然深居浅出,荀王妃诞下轩儿后,重然主动自身体抱恙为由将世子的名号给了重轩。
谢景行点点头,他跑着去找重轩。昌宁看了一眼秦氏,秦氏知趣的将两个孩子带走。
“云武,刚才那个宁儿……”
“是前朝太子妃阮氏所生,本是个男孩,被父皇派人断了根。全是气急攻心,也就跟着断了气。”荀王说着,面露一丝悲伤。
昌宁点点头,她不想说这孩子跟他儿时很像,毕竟,如果说出来,除了后悔就是带着对父皇的恨。这样对他,也没什么好处。
“皇姐,你在想什么?”荀王问道。
“父皇的身体,撑不了几年了。刚进宫就为父皇把了脉。”昌宁看着荀王,“你是我唯一的弟弟,你不要总是畏手畏脚,你身后,不仅有秦氏,更有义渠王。”
“我……”荀王想说什么却又没说。
“你可知歧阳殿?”昌宁看着荀王。
“听说过,里面住着一位昭容。”荀王说到。
“那位昭容,与我很早就认识,并且,歧阳殿外面看着破破烂烂,里面却富丽堂皇不输凤仪宫,你可知为何?”昌宁盯着荀王,荀王摇摇头。
“父皇的心思在那儿。”昌宁微微笑了,“秦太尉曾经上疏,称陈昭容乃前朝太子的姬妾,恐她仍有谋逆复元之心。陈昭容自割舌头以示清白,但是,陈昭容记仇了,反手就将鹉樱阁的羽瑞给了自己的父王,北齐燕王。这事你可知?”
荀王张着嘴愣在原地,“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昌宁摇摇头,“你啊你,到底知道什么?”
“听说父皇已经掌控了魍生营,是秦太尉献上的羽瑞。”荀王说到。却见昌宁不屑一笑,“魍生营需要的是羽瑞吗?他们献上的,是一个人。”
“陈昭容?!”荀王大惊。
“还好不笨,不过,恐怕连父皇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在操控。”昌宁慢慢走了两步,“因为鹉樱阁一事,父皇心里还不知道怎么恨秦太尉呢。”
“那我,岂不是很危险。”荀王上前问道。
“退一万步,你是我弟弟,薰姬不会不给我这薄面,我与她,也是颇有渊源。”昌宁叹了口气,“你不能这么糊里糊涂的,没事儿,遣人去歧阳殿多闲献殷勤,最重要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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