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治好了,你就会不要我了,你只要孩子们。”韩以臣反握住她的手,容不得她拉动。
“你现在给我治疗去,我答应你,我不走了。”
“真的?”
“真的!”程兰咬牙道,话毕,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从十几个小时前开始就处于混沌的脑子,这一刻有如迷雾散开,思绪慢慢回笼。
要说脸是这几天烧伤的,那一定是新的皮肉脱离的,不会是旧的伤疤。
果不然,程兰还没开骂,韩以臣瞬间将头上的纱布扯掉,随即从脸上撕下了一层面具,一张俊脸再现。
大喜过后,程兰气的紧咬着唇肉,胸膛起伏异常的剧烈,骂道:“韩以臣,你居然框我?”
听她这样质问,男人神色没有改变,仍是温温微笑,很快直接承认道:“是!”
程兰气极反笑,“真厉害啊,韩以臣,你真想得出来啊,你怎么不去死!”最后一句已经是气急败坏。
她居然上当了!她居然那么容易就上当了!
气他使诈,更气自己方寸大乱,狠狠地咒骂一声,转身就走。
“兰儿……”韩以臣一慌,快速起身,跳下床,从后面拦腰抱住她。“别走,你要是再走,我真要去毁容了?”
程兰气结,想扯开她腰前他紧攥一起的大掌。
“你……你放开我!”
“不放,这一次我坚决不放!”韩以臣继续死皮赖脸:“兰儿,人生苦短,我们错过了那么多年,不要再折磨我了好不好?”
“怎么是那么多年,明明是三年好不好?”程兰难得的纠正他的错误,语气也是带着娇嗔。
这会程兰当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对,兰儿说的对,是三年,但是人生有几个三年呢?”他松开她,将她转过来,对着自己。
低着头,目光缱绻的凝着她,捧着她的小脸,问道:“兰儿,回到我身边好不好?”
程兰没有挣扎,只是无声的看着他,良久,别扭的说:“回到你身边可以,你得先给我写3万字的保证,以后不许欺骗我!不许不相信我!不许派人跟着我!不许关着我!更不许强迫我……”
一个不许居然让韩以臣心潮澎湃,终于忍不住的狠狠的将她拉进了怀里,抱紧了她,心里的激动的难以言喻。
“好,我一定写,只要你回来,我明天就写。”
程兰继续叫着劲:“不行,必须现在写……”
只是话刚说完,唇瓣就被人吻住了。
程兰挣扎的同时,韩以臣松开她,说:“兰兰,我已经饿了三年了,你得先喂饱我,我才能有劲写。”
话毕,薄唇在次擒住她的红唇时,熟悉的味道就瞬间的蛊惑了他的感官,他越发激动而又强势的紧紧将她拥入怀中,似乎想要感受她的存在是否真实。
程兰虽想挣扎,却动不了他分毫。
他的吻犹如发电体,所到之处都让她颤抖,犹如触电,她在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天旋地转间,身子落到了床上。
程兰迷糊中看着他,心底有一处地方好像慢慢的变得松软,崩塌直至粉碎,眼眸迷离,此刻才知道心里对他是如此的渴望。
慢慢的,理智被抽空……
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小时后,程兰是被男人的湿吻吻醒的。
“痒,别闹!”程兰睁开眼,推开他凑过来的薄唇。
“先起来吃午饭,吃完饭再睡!”韩以臣将她从被子里捞了起来,将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大掌摸着她的秀发。
看到满身的吻痕,程兰又羞又恼,抬眸剐着面前的男人,娇嗔道:“韩以臣,你看我这样,呆会我怎么回去?”
“你不用回去了。”
程兰愣了下:“不行的,我们现在还没复婚,我不会再这里留宿的。”
韩以臣捏了捏她别扭的小脸,嘴角勾了勾笑道:“你是我的妻子,这里的女主人,怎么不能在这留宿了?”
“可是我们离婚了啊!”程兰圆目瞪着他,又翻起了旧账:“当初你可是把结婚证甩到我脸上的,还……还打了我一巴掌。”
说到这,她鼻头一酸,双眸因委屈而泛红。
“那结婚证是假的,我们根本没有离婚。”韩以臣亲了一下她的眼角,淡声道。
“什么?”程兰瞠目结舌,“你……你为什么要弄假证?”
说完,瞬间想起了三年前,她离开时,他和她说的那句狠话:程兰,今天是我放你走的,如果,以后我要让你回来,你一定逃不掉!
“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离婚,是不是?”程兰气极到无措,最后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一个劲的敲打着他的胸膛:“你这个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韩以臣抓住她乱挥的小手,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道:“我是骗子,兰儿不照样爱着我!”
程兰朝他翻个白眼:“…….”
韩以臣捏着她葱白的小手,小啄了一下她红唇,主动解释道:“兰儿,对不起,当时形势所迫,我只能那样对你。”
程兰:“是不是因为爷爷?”
“对!”韩以臣将她的脑袋,按进怀里,声音微颤道:“当时爷爷联合伊老爷子,可儿的父母,齐聚讨伐我,如果我不和你离婚,不给可儿一个交代,他们就会报警,那样你就会以故意伤人罪而入狱。”
说到这,程兰感觉到他身子微颤,他似乎还停在恐慌中。
“所以,为了你的安全,我只能放你走……打你一是因为被你气着了,气你不知道轻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二是做给爷爷看,让他以为我对你心灰意冷了,这样他们才会放过你。”
“你不是说整个京城没人敢接你的案子吗?我伤人了你怎么就不使用特权!”程兰故意埋汰道。
“因为是你,我更要谨慎,我不能让你冒险,被推到舆论的风口浪尖。”
听到这,程兰心底五味杂陈,酸涩不已。
良久,又听见他问:“兰儿,当年你是没有掉海里?还是掉海里,被人救了?”
程兰捂着心有余悸的胸口,道:“我没有掉海里。”
“那车子怎么掉下去了?”韩以臣不解的问。
“是天泽帮我的。”程兰怕他吃醋,主动将脑袋枕在他的胸膛里,快速交代:“当时我车子刚出山庄,我就发现了可疑的车子跟着我,但是我不能确定是不是你的保镖。”
“应该是爷爷的人。”韩以臣闻言眸子里的凛冽淬换成阴鸷:“我的保镖是半小时后派出去的,没那么快。”
程兰:“我也…..也怕不是你的人,毕竟我伤了可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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