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在是太后的寿辰上,本王就绕过你们。要是今日她碰到了本王的一根毫毛,本王定要将她碰到本王身体的那一块地方砍下来喂狗。本王的身体是多么纯洁,岂能随便乱碰?本王的身体可是留给本王最心爱的王妃的。”
那跪在地上的父女吓得直磕头,不停地感谢着摄政王的宽宏大量。
“不过嘛……”风澜清接下来的欲言又止,又让他们全身颤抖了起来。
“这死罪可免,活罪却难逃。此女虽未碰着本王,但其身上散发的臭味已经沾染上了本王的长衫,本王是绝不会再穿有其他女人臭味的衣裳的。可这制作长衫的布料乃是皇上所赐,是来自于南径的珍品,一匹价值能上千金。这该如何是好呀?”
那官员听着这价值千金的布料,额头上的冷汗刷刷的往下淌。
小皇帝在上首看着好戏,觉着差不多该轮到自己出场了。
于是,一个天真的孩童声音接着响了起来,“皇叔,这个好办呀,就让秦大人赔您就是。他家的什么铺子、宅子、庄子、田产,变卖之后千金应还是凑得出的。皇叔,你觉得朕这个主意可好?”
“皇上此言甚好,臣谢过皇上。”风澜清憋住笑,感激涕零地跪在地上。这小子,整人真是一套一套的,就跟他亲爹一样。
可跪在地上的秦大人却真的快昏厥了。皇帝说的那些家产一卖,靠他这点儿俸禄,全家就只能喝西北风了。但他又不敢违抗圣命,只得咬着牙谢了恩。
待秦大人回府后,他立即把今日惹事的女儿送进了城外的庵堂。他其实已经忘了,最该被送走的人是他自己。若不是他从中怂恿,他的女儿又怎会如此大胆。
而众人在看到今日这一出时,也或多或少的明白了些。那些有小心思的人也知这摄政王并不好相与,他们收敛了动作,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这个小小的插曲就在众人的各怀心思中揭过去了,风澜清带着晴暖提前离开了皇宫,美其名曰身上臭味太浓,要回府去沐浴更衣。
刚一上马车,晴暖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她一直盯着风澜清瞧,像是从来没见过他一样。
风澜清见晴暖像个姑娘般痴迷着他,心里很是受用。
“怎么样?你夫君我今日表现还可以吧?”风澜清一脸骄傲,头扬得高高的。
“嗯,还不错。”晴暖见他那嘚瑟的样儿,伸手捏了捏他已得意忘形的脸。
静悠一直在旁静静地看着父母,虽然表面上依旧沉静,但心里还是满满的幸福。父亲今日的表现的确不错,回去就下厨给他做一盘他最爱吃的梨花酥。
不过,在她面前的那两人也太不自觉了。她可是小孩子呢,怎的能在她面前打情骂俏的。
静悠无奈的摇了摇头,真觉着娘亲也跟着父亲便傻了。
不过,娘亲虽是比从前傻了,但也幸福了。她相信这美好的日子定能长长久久。就如这温柔的阳光,虽偶尔会被乌云遮盖,但总有冲破天际、普照大地之时。
温暖,其实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