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寒……
但是,时间依然飞速前进。
开学这天,东方红到校很早,报到后知道被分到一年二班,一到教室空荡荡的,没有几个学生,再加上想念初中那些同学,便想去供销社图书组看看在那上班的张玉英。
一进百货大营业室,顾客熙熙攘攘,但紧东侧的图书组却僻静得很。所谓图书组就是个称谓罢了,其实只有张玉英一个营业员。不用说顾客更是寂寥,因为公社对过的新华书店门市部素日都没几个人光顾,当然供销社仅有一个柜台就更没人去了。
张玉英远远看到东方红一脸笑容,便招手到近前说:“快来快来!这两天我看有不少学生来这买文具,我就知道你们开学了,但我真没想到你今个就过来了,寻思你来怎么也得明天或后天,班级那边一切都安顿好,你才能来看我。”
东方红一边握手一边说:“什么呀,你知道咱牤牛屯离学校是最近的,我到校还早的很,教室来几个学生像猫叼似的,还都不认得,他们都是沙岭七中考上这三中的学生,我一合计就跑这来了。”
“你头上学前,你到咱家没,我爸我妈他俩不都挺好吗?”
“我还真就去了,挺好的,只是我大娘让我给你带个口信。让你尽量能多回娘家几次!”
“我妈她竟瞎说,还多回家几次。在这天天上班,连星期天都不歇。根本就没工夫回家!”张玉英说着,便从柜台里面递出一个凳子给东方红。
东方红推了不要说:“我站在外面和你唠几句就行!那什么,你和生一结婚快一个多月了吧?”
“到今个正好是一个月零十天。”
“有动静没有?比如恶心了,呕吐了,还有什么的?”
张玉英摇头,脸红说:“现在还没有,生一哥他一点儿也不出……”
东方红眉毛一竖说:“他怎么有病呀?!怎么一点儿也不出呢?”
张玉英嘻嘻笑了说:“不是有病,他是为了养生而自已固意守精,就一点儿也不出来。”
“你说的不对。据学校邵医生讲,精满自溢,硬憋着不好,很容易生病的,当然我这是听她说的,我倒不明白。”
“你说的精满自溢是指一般人的情况,我生一哥就不是这样。对了,我还没和你说呢,生一哥他从小原来信奉的是道教。什么气运丹田,长生不老等等,他都没少炼过,现在在家他早早晚晚都总比比划划的。一会儿咔地一下,一会儿又嗖地一下,当然长生不老那是不可能的;不过有的功夫还真有点儿作用。就像守精,他是真能守住。你可别往外给我瞎说,我只能对你说。因为咱俩不错又好的很,生一哥和我到一起,他说他能坚持两个小时以上时间,但他却总是不到那长时间,跟我每次都能到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吧,不出便拿出来,拿出后还像个大铁棍子一样硬的不得了,你是不知道,我那感觉就不用说了,那真是没有比的,我没法和你细讲。”
“怎么不出就拿出来,不会吧?!邵医生说怎么也能自然地流出一些的。”
“我生一哥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出,他是连炼功带吃药,功夫炼到那了才不出。开始我也没信,后来我就用心注意看着他,结果他真是一点儿也没出,我不糊弄你。”
“你听他说,他炼的是什么功夫?”
“他总说要炼八益和七损,有不少名堂呢,我记不住多少。”
“你说说看!”
“比如八益吧:一是治气,就是晨起坐起来打坐、运气、提肛,这里主要是提肛,也即是忍住大便,往上抽肛门,古人叫通鹊桥;二是致沫,漱咽口中津液到胃里边,同时挺直腰杆运气;三是知时,就是男女双方兴趣上来后才能交合,要配合好,得偕合;四是蓄气,指交合时提肛敛气,导气下行;五是和沫,交合时且莫急燥,抽送轻松柔和;六是积气,即接近**时,在尚有一定硬度时便仃止交合;七是待赢,交合近结束时便再不能抽动,纳气运行,身体静静待着;八是定倾,在快到结束时,一定要有一定硬度时就抽出来。我最后说的第六、第七、第八条,这三条好像差不多少,挺接近的。就这些。开始我寻思肯定记不全,结果还都想起来了。以上据实向你大会长都汇报了。”
东方红笑了说:“你别逗我了!你的记忆力真还真行,还有七损呢,你再说给我听听。”
“七损一是内闭,即是男的或女的在合房时生殖器疼痛难忍,古人称这为内闭;二是外泄,合房时大汗淋漓;三是竭,房事无度耗尽精气;四是怫,音弗,在此指柔软的丝织品,寓意合房时阳萎不举;五是烦,合房时心慌意乱,呼吸喘急;六是绝,合房时女方没有**男方强行交媾为绝;七是费,合房过于急促,上去就下来,白白浪费精力。房事学主张要以八益阻七损。凭我的记忆,生一哥就讲这些。”张玉英说。
东方红说:“你讲的这‘七损’‘八益’多数还都可以,我边听边想,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应该像关心和爱护婴儿那样的关心和爱护自已的生殖器,你说对不对?!”
“你说的都对透了,我生一哥也是这么说的。”
东方红便一笑说:“你怎么还叫他生一哥,他不还俗了吗?”
“你说的是,还俗后我只是让他别再用那佛界通用的释姓,恢复用他的俗姓,他原本姓安,至于这生一,因为我从认得他就叫他生一哥,有点儿叫惯了,感到特别的亲切,有点儿舍不得再改了,而他不管是什么事儿全都是依着我,所以安生一便成了他现在的大号。”
东方红理解地点点头,看时间不早了,便说:“你看这样行不行,有空儿时,我让你和邵医生两人到一起碰一碰,好好斟酌斟酌,然后在学会下次活动时,你或者邵医生再给大家讲一课。”
“我不行吧,不行让我生一哥去讲,肯定能比我讲的好!”
“他讲不好,他原来是个和尚,刚才还俗,又是个男的,在女性知识学会他不好出面,还是你讲好。”
“我已在这里站柜台了,怕是离不开吧!”
“这好办,我和我干父给你请个假,他肯定能支持咱们。”
“不然让邵医生讲也行,原来不都是他讲来的,人家好赖叫科板出身,比我强多了。”
“你别忘了现在咱学会就剩你一个副会长了,曹珍和夏玉玲升学的升学回家的回家,你再想褪套,就剩我一个光杆司令,学会是办还是不办呀?!”
“不是还有个顾问于芳老师吗?”
“她已是有名无实,在学会里根本做不了什么工作了。”
“那是为何呢?”
“这你就别问了,慢慢你会清楚的。”
“要这么说的话,讲课的事儿,我还真得好好准备一下呢!”
“就是!”(未完待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