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翔来到王府门口,一位士兵领队拦住问道:“你是什么人?来王府何事?”
余翔压住火气,耐心地说道:“烦请通报一声,我是河南总督余翔,有急事特前来拜访福王千岁。”
领队说道:“拜帖呢?”
余翔答道:“因来时匆忙,没有带上。”
领队上下左右打量余翔一眼,见余翔一身普通儒生打扮,冷冷一哼道:“怎么证明你是河南总督?”
“这——*&&”余翔真的为难了,还真没法证明他是他自己。
“老朽能证明他就是河南总督余翔大人。”这是吕维祺的声音,原来余翔与店小二的谈话正好被吕维祺的家丁听见并告知他,吕维祺知道王府不好进,特地赶过来看能否帮上忙。
领队认识吕维祺,见他这么说,这才不情不愿地进去禀报。
福王府银安殿,本来是福王办公议事的地方,如今,却成了福王与一干狐朋狗友饮酒娱乐场所。
魏铁嘴和姑娘魏桂芝正在为福王说大鼓书,福王带着一干人听得津津有味。
在殿下坐着的人中,有一人心里七上八下,忧心忡忡,那就是朱新甘,评书中所说的苟知县与他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之所以逃到福王府,就是因其牵连而来避祸的。
这时有个下人躬身在福王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福王哈哈大笑道:“说曹操,曹操就到,本王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能耐,传余翔觐见。”
下人很快将余翔一干人带到银安殿。
余翔对福王行大礼参拜,福王态度傲慢,微微抬手,示意平身。不过因为余翔被传得邪乎,他还是感兴趣地对余翔仔细打量一番后,问道:“余大人一身便服来见本王,有何要事?”
余翔说道:“之所以便服来访,情非得已,我娘子被你府上管家赵冬柏抓来,特请求千岁行个方便,释放我娘子。”
“哦?有这回事?”福王问。
赵疯狗躬身答道:“绝无此事,我怎敢抓总督大人妻子呢,敢问总督大人,你妻子姓甚名谁?”
“许月华,许记四德饭庄的大东家。”余翔冷冷地说。
赵疯狗心头一凛,头一低,不再说话。
福王看到眼里,心中有数,刚才赵疯狗还向他报告说抓了个大美人,这女子脾气大得很,因为赶着听书,还没有来得及去看一眼,没想到这个大美人居然是这位总督的妻子,这要是传扬出去说福王纵人夺人妻女,还是朝廷命官之妻,届时福王脸面何存,况且还是余翔上门要人,不知内情者还以为福王理亏,怕了这位铁血总督。
福王想到这,说道:“今天,我府赵管家去请这说书人,你夫人并未明示身份,横加阻拦,公然挑衅,是以被误抓进来。”
福王话音刚落,从堂下旁坐上朱新甘站起来说道:“福王千岁,据微臣所知,总督余翔大人尚未婚娶,哪来的夫人,来人无凭无据,硬说自己的河南总督,还来王府要人,要是此人乃假冒总督,千岁不分青红皂白,放错了人,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
“言之有理!如此以来,有损我皇室名声。”福王说道。
吕维祺忙说道:“小人能证明他就是新晋河南知府余翔大人。”
朱新甘说道:“吕维祺,这总督与你素无交集,你又是如何认识?莫非这位总督来洛阳,不先来拜访千岁,而是先去找你一个罪官,你们究竟有何勾当?”他巴不得将水给搅浑了,让余翔和福王矛盾激化,他便可浑水摸鱼。
福王听朱新甘这么说,觉得有理,按理说余翔应该光明正大来洛阳拜山,而如今却是一身微服,联想到说书人说余翔在确山县微服私访的事,他顿时警觉起来,看向余翔的眼光露出一丝杀机。说道:“吕维祺,你如今还是待罪之身,私会朝廷命官,有结党嫌疑,本王有理由相信你们在做一些不可告人的勾当。念你平时还算奉公守法,本王不与你计较,你退立一旁,不许再说话。”
吕维祺大吃一惊,福王千岁之话中有话,结党营私,可是杀头的罪。他只得悄悄地退在一边。
福王冷哼一声,看向余翔。只见余翔傲然挺立,表情冷静,似乎不为所动。
“他不是号称武功盖世吗?让他露一手,如果真有武功,说明他是余翔,如果没有武功,说明他是假冒的。”朱新甘唯恐天下不乱,出了这个馊主意,其实他另有打算,想借比武之名,如果能够除掉余翔,那就更好,除不掉,弄得两家关系恶劣,也是好事,他从福王的话中听出玄机,福王对这个余翔印象可不好。
福王闲得慌,巴不得看热闹。顺便灭灭余翔的威风,顺便也试试新请到府上武林高手的身手。问道:“余翔,朱大人所提比武验身之法,你可赞同?”
余翔听福王叫那人为朱大人,且这人明显是搅局者,这人可能就是那个畏罪潜逃的朱新甘,余翔看向朱新甘,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就是朱新甘?”
朱新甘看到余翔凌厉的目光,做贼心虚,心下无比慌乱。结结巴巴地说:“是又怎样?在王府,你还敢造次。”
“你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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