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余翔毫不隐瞒自己的想法,事到如今,生米煮成熟饭,何况现在余翔的身份不同了,是朝廷二品命官,三妻四妾很正常,陈知府提出一个很切实际的话题:“将来皇上要封诰命夫人,那该怎么办?”
余翔说道:“如果皇上要封诰命夫人的话,就封思懿吧,红娘和月华的工作我去做。”
陈振豪这才同意,余翔又提出举行新村集体婚礼。这个陈振豪有点蒙,集体婚礼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余翔常常提出一些新奇想法,这么办自有他的道理,慢慢也适应了。
余翔知道陈知府一时半会转不过弯来,说道:“集体婚礼办完后,如果您要单独置办酒席,我没有意见,待集体婚礼办完后,你可宴请亲朋好友,单独置办女方结婚宴席。”
陈振豪一听余翔这么一说,非常高兴,毕竟只有一个宝贝女儿,他想办得热热闹闹的。于是议定腊月二十八,在新村举办集体婚礼,正月初八办女方婚宴。
腊月二十二,在新村议事大厅举行了盛大的封官进爵仪式,红娘子被封为从二品,胜英、贾斌久、刘国能、祁大勇、吴耀祖、阿牛、李刚、刘家四兄弟、穆晓青等人被封为正三品官衔,诸葛山珍、秃头屎蛋、钢王李、孔华阳等被封为从三品,还有四品五品的官职不等,整个新村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大家都如在梦中,以前都挣扎在生死线上,现在摇身一变,成了朝廷命官,并且官职还不小,这让那些一辈子在官场上,一步一个脚印往上爬,爬到末了,只混了个五品官的士子们情何以堪。
不过余翔任命的官员,俸禄自成体系,不可能像朝廷那般待遇丰厚,因为朝廷只给名分,不给俸禄,连余翔自己的俸禄还得自己解决,这些人的俸禄,当然远远低于朝廷标准,从二品官的河南巡抚陈振豪,他的俸禄就比正二品官的余翔高好几个等级,所以即便是余翔的官职,也虚得很,不过有了这个虚职,余翔打着朝廷命官的旗号,外出办事方便许多。
腊月二十五日,东双河镇人山人海,因为在腊月二十四日,新村结算了所有人的工钱,拿着工钱的人纷纷跑到东双河镇,购买年货,河南邮政储蓄前,更是人山人海,一些人要把钱存入银行,另一些人要往家里寄东西,不过大家都规规矩矩地排队,大家对于当前状况非常满意,内心平和,自觉地遵守和服从新村制定出来的一些制度和规定,害怕因为违反制度和规定,而被赶出新村。
余翔携着三位美人走在东双河镇上,迎来大家的瞩目,大家纷纷打招呼,余翔客气地回应着,东双河镇上的那些商户们,经过几个月驻守,在此产生了强烈感情,虽然有些外来商户,大有在此安家之意,见到余翔,也是如见到亲人一般,纷纷打招呼。余翔喜欢这种家人般的感觉,他规定,只要不穿官服,不准人对他行大礼,只要客气打招呼即可,有几位过度客气者,被余翔当众批评后,大家引以为戒,见着余翔不再那么拘谨了。
许三小姐如今刻意与余翔保持距离,目的是不让陈思懿和红娘子吃醋,她的心思红娘子岂会不知道,红娘子主动挽着她,走在后面,陈思懿挽着余翔的手,甜蜜地并肩而行。
许三小姐和红娘子在他两的身后,窃窃私语,不时地会意一笑。她们两人要让陈思懿进入状态,如今只有陈思懿还洁白得如白纸一般。
余翔来到李家日货铺,只见李道白忙着做生意,他的店铺里都是来自湖北湖南的外地客商。李乾坤拿着算盘珠子,劈劈啪啪打的山响。这铺子生意太火,李道白实在忙不过来,只得把他的老父亲请来帮忙。
李道白一见余翔,客气打招呼,他跟着余翔在河南绕了一大圈,已经和余翔很熟了。
余翔问道:“怎么?把你父亲请来当账房先生?”李乾坤一见是余翔,笑呵呵地说:“闲着也是闲着,这不,来帮帮道白。”
这老爷子还站起来,来到余翔身边小声说道:“我那丫头道绣,看上了李刚,着了魔似地,可李刚现如今是三品大员,我担心高攀不上,是以想请你帮忙做媒,由您保媒,这事就有谱了。不知老儿这个不请之情您能答应吗?”
余翔笑道:“好事啊,不过李刚是什么意思,我可说不好,婚姻大事,总不能强迫不是?”
李乾坤觉得余翔说得有理,话就没说死。
正在这时,从东双河镇入镇口吹吹打打来了好些人,这些人或抬或扛,大箱子小箱子带来许多东西,一看这阵势,非富即贵。
只见一人骑马朝余翔奔来。余翔一见他是刘向义,开心问:“向义,怎么把夫人带回来了?”
刘向义翻身下马,要施大礼,余翔连忙扶住说道:“免了,带黎小红回来了吗?”
刘向义笑容满面地说:“带回来了,这不,回来办喜事,我坚决要在新村办婚宴,这不,我老丈人他们也来了。还有,小红的伤让西域来的神医给治好了,没留疤痕。”
余翔一听,替他高兴,小声问道:“如今又恢复美貌,你降得住她吗?”
刘向义自信满满地说道:“如今卑服着呢。”
这时,听到一个声音远远地传来:“总督大人,我来看您了。”
余翔抬头一看,只见黎四海带着他的四个儿子大踏步朝他而来。